小姑娘缩了缩腿,薄软耳廓烧得粉红微烫。
“没什么。”
她是真的很了解霍时川。
尤其是眼盲的状态下,耳朵好似就更加灵敏。
让她能将男人语气中的一点性感喑哑听得分明。
一瞬间,就回忆起了前世的种种。
因为疾病在身,霍时川大部分时候对她都很温柔。
但刚开始她想跑,将自己摔出青紫淤伤,也确实惹得男人暴怒。
棠岁晚至今还记得那一幕。
她的手腕被霍时川单手掐着举过头顶,试图挣扎的腿也被男人轻而易举的镇压。
铺天盖地而来的是霍时川身上淡淡的冷檀香,腕骨上的珠串碰上了她挣扎中露出的小截腰肢,带来微微凉意。
床垫塌陷,无比柔软——连惩罚,霍时川都选在了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
温热吐息铺洒在耳廓,男人的声音放得低哑,带着一点凉薄笑意。
“晚晚,你最好乖一点。”
“你知道什么是失明吗?是只要我带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半步都不敢走,只能祈求我的帮助。”
“是我抱着你,能让你一天都不用下地走路。是你连上洗手间都要问我的同意,甚至,可能还需要我的帮助。”
“如果我不给你请人,你想洗澡?可以,来求我,求我脱了你的衣服、求我帮你放好水……你可能还要求我帮你穿上衣服,但到时候穿不穿,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了。”
“当然,我把你锁在这间卧室也是一样的。你的活动范围只有床边,我会带着饭来喂你,喂你喝水,只在特定的时间来看你。其余时候,你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绝望地祈求我的到来。”
“晚晚,你想要这样吗?”
虽然最后事实证明了霍时川就是个嘴上凶巴巴的耙耳朵,别说是让她求他了,只要她哼哼唧唧一声,男人就心急地追问哪里不舒服。
但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可都是霍时川的心里话。
只是因为太过珍惜爱重她,没有实施罢了。
棠岁晚回忆得很快,面前霍时川还在追问她到底说了什么。
小姑娘听声辨位,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说你太吵啦——”
小娇气包推了又推,又撒娇般甜甜笑着,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
“我想吃草莓,时川哥哥给我去洗好不好?”
现在这种时候,多喊霍时川为自己做事,反而能更好地稳定住他的情绪。
霍时川将推开自己的小手抓了下来,用力亲了一口。
才低声应道,“好。”
又不放心的再三叮嘱,“你就坐在这儿,别动,有事就喊我。”
见小姑娘乖乖点头,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去了厨房。
冰箱里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做饭前会送到地下车库,保镖帮着做饭阿姨送上来填满冰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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