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嗓音柔软至极。
上一回,叶长遥唤他“娘子”的嗓音亦很是柔软,柔软得令他毛骨悚然,但其实叶长遥并无恶意,是因为他恐惧于叶长遥,才会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两者相较,还是这一回的嗓音更为柔软些。
他亦唤道:“夫君。”
上一回,他连名带姓地唤了叶长遥。
叶长遥无法自控地心颤着,去拿了合卺酒来,而后坐于云奏身侧,并将其中的一瓢递予云奏。
云奏接过合卺酒,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望住了叶长遥。
叶长遥身着喜服,眉宇间的那股子阴鸷去了大半,更显得剑眉星目。
他心中霎时爱意涌动,与叶长遥一道一口饮尽了合卺酒,又主动地拥住了叶长遥,半咬着叶长遥的耳廓道:“夫君,今夜,你我定要行那云雨之事。”
上一回,饮尽合卺酒后,他对叶长遥说的乃是:“今夜,你我可否不行那云雨之事?”
叶长遥耳廓发烫,解去云奏束发的大红发带,继而一手捧着云奏的后脑勺,一手扣住云奏的腰身,并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云奏的道行恢复后,不复苍白,这一双唇瓣如若涂了唇脂般,他错觉得自己会在亲吻中蹭下唇脂来。
几息后,他哪里还有错觉的余暇,他全副的神志已被云奏的唇齿所俘获了。
他于亲吻的间隙中,伸手松开云奏的腰带,而后压下了身去。
直至红烛烛泪尽了,东方发白,满室的春色才散去了些。
云奏浑身无力,哑声唤了一声“夫君”,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待云奏转醒,俩人稍稍用了些吃食,满室的春色复又浓稠了起来。
六月初二、六月初三、六月初四,及至六月初五破晓,满室的春色方才彻底散去了。
叶长遥为云奏擦过身,又吻了吻云奏的额角道:“我去看看孩子们。”
“嗯。”云奏已然疲倦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得了,但叶长遥一走,却又睡不着了。
余韵与异物感支配了他,他脑中随即浮现出了一幕一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叶长遥很快便回来了,他撑着眼帘问道:“孩子们可还好?”
叶长遥答道:“五个孩子都长胖了些,除了非常想念你我之外,一切都好。”
“那便好。”云奏捉了叶长遥的手,以面颊磨蹭着叶长遥的手背道,“我已做爹爹了,却如此任性,实在对不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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