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信你这一次。”金海棠回道。
很显然,萧念慈对金海棠的回答有些惊讶,“我有一个朋友。”萧念慈又道,“如果她知道了朝廷的作为,也一定会和我一样义无反顾的阻止。”
向前摸索的金海棠忽然顿住脚步,萧念慈看着她的背影,“她曾救过我,也是一个善良之人。”
此时,萧念慈的心里已经被疑惑占满,若先前那几次偶然撞见伤口不足以证明,那么这两次的反常,都让她联想到了一个人,像,实在太像了,虽然她仍旧不清楚这双眼睛因何而红。
但她记得师傅曾说过一句话,世上事,千变万化,总有超出想像与认知的,医学也是如此,人的身体很奇特,也很复杂。
既然无法理解,那就不去理解,她只相信,她看到的。
“人善被人欺。”金海棠丢下一句话便提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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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
林俊带着一部分控鹤随摸金者入内后也是经过了重重危险,好在有摸金者,她们才能够化险为夷。
在红牡丹的提醒下,林俊跟随前缴下了摸金者手中的火铳。
在摸金者的带领下,一行人终于看到了洞口的光。
“终于走出来了吗?”就在林俊松了一口气时却发现走出来又是另外一片绝境。
周围腾空,脚下是一个极深的天坑,只有两条吊桥连接对岸,但吊桥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崖底摔得粉身碎骨。
“你,先过去。”林俊指着一名控鹤军命令道。
“是。”
控鹤军咽了一口唾沫,因为吊桥距离对岸有数十步之远,且摇晃的十分厉害,他只能豁出性命。
随后摸金者伸手拦道:“这吊桥经过了数百年之久,桥身早已腐化,铁锁也不知牢不牢靠,盔甲太重了,负担不了。”
于是他只能将沉重的盔甲卸下,微微弯下腰将脚迈出,在站稳后才慢慢向前走动,可又因为吊桥不稳,他只得慢慢趴下来一步步往前爬。
爬至中间,吊桥晃动的越来越厉害,他的速度便越来越慢。
但好在最终是有惊无险的爬过去了,控鹤军朝原岸挥了挥手,林俊又叫上一名控鹤军走上了另外一条吊桥。
同样有惊无险,摸金者目测着吊桥的稳定性,转身说道:“世子,可以过去。”
林俊仍旧不放心,便说道:“你先过。”
摸金者只好先踏上了吊桥,并嘱咐道:“为保险起见,这桥依次只能过一人。”
一名控鹤军则踏上了另外一条吊桥,摸金者的腿脚功夫极好,只用了控鹤军不到一半的时间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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