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望舒:“腿给你打折。”
平头立刻把他脑袋支过来:“委员长,我出十块,你让我先抄。”
蒋望舒得意洋洋,把试卷往平头桌上一拍:“看见没闺女,这是你妈开学给你上的第一堂课,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郝珊珊竖起大拇指:“真是个狗官。”
蒋望舒:“我这是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什么狗官呢,劳动最光荣,有本事你别抄……”
他们这儿热热闹闹。
试卷传的飞起。
新学期开始——还是高三最后一个学期,众人的心情都有些激动。
一方面是觉得四舍五入就能跨入美好的大学生活了,一方面又在讨论上学期期末考的成绩。
二班有几个考的好的要来他们一班走班读书,一班也有几个没发挥好的去了二班,对他们打击挺大的。
不过期中考要是考得好又能回来,所以问题不大。
只有段移的座位,方圆两米没人敢坐,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段移的心情不太好。
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段移跟盛云泽闹别扭了。
这一件事不是段移告诉别人的,是盛云泽自己天赋异禀从段移的种种行为分析出来的。
自从那天晚上,盛明跟盛夕消失了之后,段移就把自己关屋子里呆了一晚上。
当天没在微信上骚扰盛云泽,事后也没来找他。
很不符合段移一有点儿芝麻大事儿就跟他打报告的性格。
就算他主动联系段移,段移也没回复。
盛云泽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段移好像有点儿怪他。
怪他拦着盛明和盛夕,还是怪他太冷血?
两人谈恋爱之后,还没有这样冷过脸。
一场悄无声息,互相较劲儿的冷战就这么拉开了。
中午段移破天荒没去找盛云泽吃饭,当然也没跟蒋望舒去吃,而是一个人去了操场。
盛云泽摘下耳机的时候,段移座位上已经没人了。
二中开学第一天课程不是很繁重,上午发了书,下午就自由活动或者自习。
盛云泽觉得段移现在可能更想一个人静一静,在教室里呆了一会儿,直接出校门。
沿途有不少家长带着学生来报道的,行李箱和棉被大包小包往学校里扛。
有人认出了盛云泽,几个女生惊艳地看着他,然后拿出手机不知道在交换什么消息,盛云泽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拍了照片。
他到了公交站台,原本坐在位置上听歌的oga男生看到他,惊得连忙站起来,还捂住了嘴。
盛云泽平时也见过喜欢看他脸的,没见过动静这么大的。
那oga男生耳根都红了,看校服好像是高二的——盛云泽分不清高一和高二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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