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到陈曗猛地捂嘴咳嗽,韩安乐心下一紧,忙拍着陈曗的背,问:“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咳嗽了?”
随即,韩安乐又准备叫人喊去喊太医进来,本就是装的,陈曗怎么可能让她去喊太医。
他一边安抚有些急切的韩安乐,一边说自己没事儿。
然而,韩安乐怎么可能会信?
先不说他是自己最爱的人,他还是一国之君,但凡他出事儿了,陈国就会大乱。
韩安乐不理他的话,坚持要喊太医前来,陈曗劝不动她,只能认命了。
“来人,”韩安乐刚要出声喊门外的进来,就被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给阻止了,“娘娘,且慢。”
韩安乐寻声看去,正是温良玉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只见他又是作揖一礼,“在下会点岐黄之术,若娘娘不嫌弃,可否让在下为陛下看看?”
“这”韩安乐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可温良玉一派君子之风立在那儿,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同意,毕竟三郎不是普通人。
温良玉的出声可以是说很好的解决了陈曗的难题,就在她还在为难之时,陈曗就已经率先出口,拍板不必去请太医,圭璧的医术不错,就让他来试试,反正也没事儿。
温良玉上前把完脉,佯装跟个老头似的摸了一把下颚还没有的胡子影,沉思了一会儿
就这么一会儿,一直吊着韩安乐的心,不上不下的,看得她甚是着急,她有心想问,却又怕打扰了。
等温良玉沉思完,韩安乐赶紧问:“怎么样?”
温良玉浅笑一声,“无事。”
“呼!”一口气还没轻呼出来,温良玉的下一句话又让韩安乐哽了喉咙里,不下不下的,“只是陛下子嗣难得。”
韩安乐:???
“子嗣难得?”韩安乐转头直视温良玉,眼中带有疑惑。
她这话刚问出口,脑海里就想到了重生前郑覃曾告诉自己的一个秘密。
“先帝为了你和自己的生母决裂,甚至为了你,他不惜喝下绝嗣的药,而你却什么也没有付出,你告诉本宫,你究竟何德何能让先帝如此为你?”
喝下绝嗣的药!绝嗣!
所以子嗣难得是指这个吗?
陷入重生前回忆里的韩安乐,此刻脑海里响应的全是郑覃一遍又一遍的问话,“你何德何能让陛下如此为你”,至于温良玉后面的话,她全然没有听到。
“这是某位傻子”原本温良玉还打算继续说的,只是他刚出口就被某人给瞪眼拦住了。
温良玉丝毫不惧怕陈曗的瞪眼,反瞪等回去,你瞪什么瞪,这个傻子说的就是你。
不过他看了一眼珍妃娘娘的神色,大概心里有了个底,便收手起身准备告退该离开了。
只是温良玉脚还未跨出门槛,就又被某人给气吼吼的叫回来了。
温良玉: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闻声,温良玉转身,眼皮都没抬就问,“我的陛下,请问又怎么了?”
听这语气,就知道他此刻很不爽。
陈曗只一心放在咳血的韩安乐身上,也来不及理会其它,见着温良玉走了过来,赶紧让他给乐儿诊脉,“你医术好,看来看看,乐儿又咳血了。”
闻言,温良玉脚步微顿,抬眸瞅了一眼,刚刚还活生生坐在上首的女人此刻双眼紧闭倒在陈曗的怀里,面若苍白,唇因着吐了血沾染了血迹而显得分外红艳。
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儿,温良玉反倒是一点儿也不急,还非常悠哉悠哉的走过去,“急什么,不就是咳血,也不是什么大病。”
若不是知道这人的性子,陈曗非得将这人赶出去不可,然而不能,在这儿,也就唯有他的医术可以与太医院医正相提并论。
温良玉一过去,陈曗就将怀中乐儿的手腕递过去,为了提防某人的宵小之心,他还特地寻了绣帕出来搭在手腕上面。
温良玉:“哎!我说你也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个绣帕出来。”
陈曗睨了他一眼,就他这喜好调戏女子的性子,自个儿能放心他?
那答案自然是不能的!
陈曗不理他,只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就开口催促温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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