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有什么通天的本领,竟然瞒着上峰爬到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听了一耳朵的旁观者惊讶。
“他们不会是京都那边派来的细作吧?”
“这倒也不一定,听说这位林文书的妻主,可就是京都那位调戏了白大善人夫君的傅姓女子……”
还是那个消息灵通的老汉,又爆出了一个惊天大雷。
让挤在他周围的百姓都不自觉的露出了怪不得的表情。
“什么?竟还有此等事情…”
“前一阵子还听说咱们之前的县太爷就是那边安插的钉子呢!”
另一个消息也颇为灵通的瘦小汉子跟着应和。
“那县太爷之前罚林文书他们打板子是不是演的苦肉计啊?”
“谁知道呢,各种内情又不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说。”
以退为进颇有吊人胃口的知情人老汉抱着手臂唏嘘。
“咱们俩也就看看热闹…”
“什么就只看看热闹。这要是真的,可不能在我们西北停留。”
老汉这作壁上观的无奈叹息,可让围在周围的人不淡定了。
“如此寡颜廉耻,浪荡不堪。怎么能留在我们西北重镇永安县!”
今日的永安县已经不同往日,我们这里可是有像金子一样煤矿的!
“对,可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林文书,你倒是把你家妻主请出来,把话说清楚呀!”
有那年轻气盛的已经义愤填膺的出口求证了。
“对呀!是黑是白,来个当面对质!不能让某些阴险狡诈的人欺骗了咱们纯良的西北军……”
近些日子已经被西北军多个无私利民决策感动的无以复加少年书生举手提议。
也有家里已经有不少亲戚应聘采煤工上工去了的老汉高声附和。
“对峙…”
“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而被众人看猴戏一样围在中间质疑的林文书林秋颜则气的浑身发抖。
他虽然当时不在现场,但闻讯赶去的时候这李童生分明衣冠完整,只是帽子歪斜了一些。
怎么如今倒变成是被他家主子占了清白?
“你这读书人怎可无中生有信口雌黄…”
“林侍从怎可以这般污蔑我等书生志气。”
单薄的广袖如圣洁的白莲铺散在地。另一名当事人李童生,则一副出淤泥而不染,圣洁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模样。
不仅点明了自己从小饱读诗书,受圣人训的童生身份。
也点明了这个阻拦他进门的恶仆,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没有身份的侍从。
“我虽然只是一介小小童生,但也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受圣人训。”
“如今眼见离25岁年限将近,因为之前傅娘子的事情,遭人嫌弃不好说亲。”
说到此处的李童生甚至娇柔的试了试眼角朦胧的水光。
“小生…小生这才不得不厚着脸皮前来……”
“虽然惭愧,但…小生确实也是没办法。”
“我与那傅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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