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到夜里,他也没回来,青瑶自然乐得自在,她巴不得看不见他,省的自己再心情不好,就算被关着,但为了孩子,她得学会自我调节,不能真的疯了。
不过好在,那个男人第二天也没来,青瑶便恢复了先前的生活,除了固定和小汤姆通信,她便在宅邸里捣鼓各种各样的点心菜肴,闲时再看看书喝喝茶,下棋作画,或是跳到桃树上小憩发呆,怎么样都是好的,只要他不在。
她这个小小的心愿持续了起码有将近一个月,那个男人仿佛消失了一般,除了主动问,芙拉也甚少提起,要不是有外围的那圈屏障在,她真要以为自己是自由的了。
甚至,她都在信里和小汤姆计划着等圣诞假期和他去哪里玩,虽然还有两个月,但她真的等不及想见见自己的儿子,就算待在这里也好,只要能让他们母子在一起,怎样都好。
可就在这天夜里,她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自己身上凉嗖嗖的,想翻个身又怎么都动不了,迷迷糊糊睁眼才发现居然有个人影就在她上方。
“你”
她刚吐出一个字,这人便突然俯身靠近,她下意识闭眼,却听到了熟悉的男声,“是我。”
可也仅仅只有这么简短的一句,接着他便径直亲上她的脖颈,他的唇有些凉,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令她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想推开他。
他却像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着,紧接着继续他的亲吻,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上,她的下颌线、耳垂、脸庞,尽数被他占领,最终堵上她的唇,不容她反抗。
这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吻,他紧随其后不安分的举动恰恰印证了她所担心的。
“唔不”
她用尽力气挣开他的钳制,一双手隔在两人之间的同时连忙将自己已拉到脖颈的裙摆扯下去,她扭过脸第一时间严词拒绝,“我现下不想。”
这个男人没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却在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突然粗暴地捏住她的脸,紧随其后便是一声冷笑,“想知道马尔福的下落么。”
不好的预感随着他提起马尔福后在她的心中愈演愈烈,联系他受重伤加上消失的这一个月,难道
她紧皱眉头,立刻抓住他的手表情凝重道,“你做了什么?”
可他没有立刻回答,黑暗的环境令她无法分辨他此时的神情,她能感觉到的只有隐忍的暴怒,他在生气。
“取悦我。”
这是在僵持了接近半分钟后,这个男人给的唯一通牒,仿佛知道她一定会同意,他将刚才中断的吻以一种极其粗鲁的方式延续了下去,同样遭殃的还有别处。
除了疼,她感觉不到别的什么,即便看不见,她也清楚自己身上肯定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只要她倒吸一口凉气或是发出一点吃痛的声音便会遭到更难以忍受的对待。
可除了忍,她别无选择。这个男人此时和一只危险凶猛毫无理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如果说在此之前的每一次,就算她不愿意,他也多少会照顾她的感受,可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温情可言?
她咬着下唇,头脑里的那根弦绷得很紧,痛感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可传递到中枢的除了感官上的痛苦外还有精神上的屈辱。
“怎么,这就忍不下去了?”
“青瑶,你不是为了马尔福什么都能做么,为什么现在哭了。”
“他真该感谢你,依靠女人的废物啊,对,你还不知道,佩拉马尔福诞下了一个男婴,就在几个月前,我去看过,一个皱巴巴的难看的婴儿”
一句句嘲讽与威胁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疼回荡在她的头脑中,他的冷漠无情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在一刀刀生生地摧残着她濒临破碎的心,可他紧随其后的一句话却令她一个激灵。
“既然马尔福家的下一任继承人都出生了,他的死活也没那么重要了不是么。”
尽管被晃得恶心反胃,但她的头脑相当清醒,连忙攀上他的臂膀急急开口,“你你不要动他,求你”
可她支离破碎的恳求只换来不屑的冷哼,他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随后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庞冷漠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这话一出,寝室内忽然有了光亮,她终于能够看清这个男人的脸色有多阴沉以及自己的身上到底多了多少伤痕。
可下一秒,她便被抱着交替了两人的位置,来到上方却令她一个没忍住捂着胸口面向侧边干呕,只是突然的恶心,倒没吐出什么。
在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时,躺着的男人却不耐烦地催促,“继续。”
“是。”
于是,另一场清醒的噩梦就此开始。
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用言语要求,但只要不合他的意,仅仅一个眼神便会令她心中一紧。
她感觉自己再没了尊严,脆弱的心更是赤果果地被这个男人拿捏在手里,只要他一个不高兴,就会给予她惩罚。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好在噩梦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拖着难受不堪的身体去到浴室里清洗,却被按着又来了一次。
最终她被丢到床上,好在没再发生什么,她只敢蜷缩在角落,却被他一把捞了回去,身上的一些伤痕还在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有什么小动作,就这么安静地待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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