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生为了应付他,那是生生讲了一路,只差穿开裆裤的时候没讲了。
而阮长生不仅要帮拿行李,要给阮红军讲自己年少时的故事,讲他如何打遍凤鸣山,还要在阮秋月不行的时候,背着阮秋月往前走一段,可谓是忙得不得了。
不过也因为有他在,他们赶路要比来的时候快很多。
赶到公社他们没急着走,仍是在公社的招待所住了一晚,养了养精神。
开好房把行李放去房间以后,阮溪又在招待所花钱借用电话,给阮长富打了个电话过去,跟他说一下明天上午坐火车回去,剩下的便由他来安排。
阮长富安排起来也快,次日阮溪她们刚起来,吉普车就已经到了招待所外面。
阮溪她们倒也没急着上,还是和阮长生先去国营食堂吃了早饭。
吃完早饭出来,阮长生看着他们上吉普车,才松了一口气。
站着和他们挥手看着车辆走远时,他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当了干部果然就是不一样,干部子弟也是真的舒服。这辈子,他不知道能不能坐一回汽车。
这憋死人的世道,头顶天空仍旧灰蒙蒙的一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总不能,真的这辈子都得这么过了吧。
阮溪阮洁带着叶帆三人坐吉普车到火车站,拿票上车后找到座位坐下来,又开始为期两天半的火车摇晃之旅,从这一端的小城,到达那一端的大市。
火车鸣笛启程,车轮缓慢转动起来。
车速稳定下来后,阮秋月忽在旁边问了阮溪一句:“三姑是没有结婚吗?”
虽然他们在过了不少天,但其实很多家长里短的事都没说过。毕竟过年热闹,每天都在一起疯玩疯闹,而且他们是小孩子,很多事情不适合去问。
现在离开了,阮秋月才好奇问了这么一句。
阮溪转头看看她,卖了个关子,“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阮秋月疑惑,“这么神秘吗?”
倒不是有什么神秘的,只是说起来没完没了罢了,而且这也不是小孩子之间会聊的话题。阮溪也确实不想随便说阮翠芝的事,尤其像是说闲话一样的说法。
其实阮翠芝的事,就连阮长富和冯秀英也是不知道的。他们上次回来呆的时间更短,而且那时候阮长生在办婚礼,喜庆氛围重,更没有机会说到这种事情。
他们不知道阮长贵和孙小慧闹分家的事,也不知道阮翠芝离婚的事。
当然了,他们知道不知道这些事也都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阮溪说:“不是神秘,是暂时不方便多说。”
阮秋月也不是特别八卦的人,尤其还是大人的事情,于是点点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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