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季铭看着眼前明显被人为损毁的大桥,说道:“对方应该也知道只有两条路可以离开这里,且另一条路极为凶险。”
“老胡。”汪季铭示意胡胜利往断桥的某个地方看去。
他们是都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这是火药引爆后造成的痕迹。
“胆子有点大啊。”汪季铭感慨,“这都有些明目张胆了啊。”
西南还这么乱吗?
说完这句话,他的视线就移向胡胜利,这是胡胜利的地盘,出了这样的事情,得先听听他的想法。
“几乎可以确定是西南本地域的人干的。”胡胜利的脸色很黑,“他们是想逼我们走天险深渊那条路。”
“老汪啊,这事是我的责任,在我的地盘,我被人给打脸了,你放心,等国宝安全到达京城,我一定把这些人都揪出来。”胡胜利信誓旦旦道。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决定要不要走另一条路,不走,就要做好应敌的准备。”秦砚插话,干脆利落地说道。
这是事实。
对方一点也没有遮掩的用炸药炸塌了桥,就是将他们的军,让他们做出选择。
选择修桥,这几辆车就得在西南这地界等着。
得找人,找材料,事情一多,人多口杂,倒时候,对方必定会想法子钻空子。
卡车这么大的家伙,他们往哪里藏?
直接开进西南军区吗?
西南军区里就一定安全?
之前,汪季铭对这此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出了断桥的事情后,他就持怀疑态度了。
当然了,现在的情况是,对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卡车里装的是什么。
作为西南土著,要对卡车下手,汪季铭觉得,在西南地界的哪里都不安全。
对方现在很有可能借着拦下他们的这些时间去纠集人手往这边来了。
又或者,对方得逞,他们不顾危险选择过天险,但那边也必定是埋伏好了人手等着他们的。
不要说什么天险深渊那边有人守着,旁人轻易进不去。
那种无人之地,不走正路,恰恰是会有很多其他的方法进去的。
现在等于是进退两难,他们选择任何一条路,都会和对方对上。
能出问题的只有两处,一是他们在军区里面已经被有心人留意到,一开始就有了尾巴。
另一个就是,他们在过去荒村的时候,在路上入了有心人的眼。
后一个不太可能,西南军区每天都有车子出入,几辆卡车同时出动,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就是,在西南军区的时候,已经露出了马脚。
秦砚看向胡胜利,照理说,这样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
莫非······
秦砚看向倒塌的大桥,心想:还是萧玖最靠谱,没有萧玖的插手,这不就出事了。
这,秦砚,你的滤镜有点厚了哈
萧玖是有空间的啊,她一个人就是移动的仓库啊,谁能想到这个啊?
不过,即使出了问题,秦砚也没有后悔跑这么一趟。
反正,这些古董国宝是不可以在京城或者京郊“被发现”的。
京城和京郊因为之前的几次事件,已经被梳理清洗了很多回了。
乍然有数量庞大的古董国宝出现,所有人第一反应是自己当初工作没有做到位。
然后,接下来肯定就是一轮又一轮的筛查整顿,不查出点什么来,是不会干休的。
这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的追查起来,很多细枝末节的地方就会有可能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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