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爷就没有大的志向吗?”薛先生又问,
“志向?”姜歌是真没想过,想到师尊说过的话,笑着说,“权臣算不算?”
薛先生一听就笑了,说,“那少爷可知什么是权臣?”
姜歌还真不知道什么是权臣,只是听师尊说让他来这世界做权臣。姜歌努力想着半天说,“应该是权倾天下吧!”
薛先生看着有些懵懂的姜歌,忍不住笑了。嘴里说的野心不小,实际上没有半点野心。
薛先生笑着跟姜歌说,“姜少爷,是这样,我呢,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我以后跟着少爷可好?”
姜歌一听,眼睛都瞪大了,这要是一直跟着他,一年一百两银子,一年一百两银子,还要包吃住,这算下来得多少银子啊?
看到姜歌震惊的眼神,薛先生捋了捋胡须说,“我以后给姜少爷做管家如何?”
姜歌一听,一年一百两银子的管家,他可用不起,赶紧开口说,“先生大才,怎么可以做管家,不行,不行!先生莫要说笑了!”
薛先生说,“无碍,我只是名义上是管家,实际上让别人去做事,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姜府了,是吧?姜少爷!”
姜歌看着薛先生,不知道薛先生这是要做啥?不过,有一点,姜歌确定,薛先生是要留下,这是真的。做管家,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名头。姜歌能拒绝吗?显然,是拒绝不了,就违心的说,“那就按照先生的意思办吧!”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留下来,薛先生很高兴,又和姜歌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姜歌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薛先生为啥要以管家的名义留下?
冯庄头回了家,也没顾上休息,连夜把姜歌要的带夹层的箱子给做好了。好在,走之前已经把要用的料都备好,现在做起来比较顺手。
薛先生第二天就要去府城,他要去给姜歌他们办理入学手续。
姜歌看着薛先生伸过来的手,忍痛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到薛先生手里,薛先生很惊讶,根本用不了这么多啊!不过一想,他现在是管家,手上是要有些备用的银子,就把银票收了起来说,“少爷,我要的是户籍!”
姜歌这才明白,薛先生是要户籍去办入学手续,看到薛先生已经把银票收了起来,是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给出去之前,他怎么就不先问问呢!
薛先生拿到了姜歌的户籍就走了,薛先生的书童侍书在一旁说,“这姜少爷为人还是很大度的,您昨天说给姜少爷做管家,今天他就给了您五百两银子,大气!”
薛先生听了呵呵一笑,姜歌给了银票后得知他要的是户籍的时候,那悔恨的表情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这银子既然他收了就不能再交出去。
冯庄头把做好的箱子拿了过来。姜歌看着箱子不是很大,很满意。然后,就开始找箱子的夹层。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姜歌就问冯庄头,“夹层呢?”
冯庄头把箱子翻过来,对着箱底一阵拍打,然后把箱子往上一抬,箱子盖垂落,从里面掉出一块木板。
姜歌服了,这哪是夹层啊,就是做了一个和箱子底一样的木板,放在了箱子底。而且,做的严丝合缝,不把箱子翻过来拍打,都拿不出来。
冯庄头走后,姜歌拿出八万两银票放到了箱子底,一张一张放好,又想了想,不行,得拿油纸包上,万一受潮进水就不好了。姜歌又用油纸把银票分别包好,放到箱子里,把木板放进去,又把自己的衣服放到箱子里,心里算是踏实许多。
姜歌又看了钱匣子里的银票,还有一万七千多两,就想着,如何把这些银票藏好。最后,姜歌翻出来一件厚实的衣服,拆开一个小口子,用油纸把银票卷起来塞进去,一共塞了一万五千两,又把衣服抖了抖,叠好放到箱子里,才真正的长出一口气,妥了!
大钱藏好了,钱匣子里就二千多两银子,姜歌拿出一百两银票放到身上揣起来,把钱匣子放到箱子里,在外面上了一把锁,放心的出门去吃饭了。
两天后,大家都收拾妥当要出发去府城了,姜歌让姜海把东西都搬上车,他直接坐到了放着钱匣子的牛车上,等着出发。姜歌没有马车,马车是薛先生的。
这次还是冯庄头带路,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这次去的人不少,那些没有考中秀才的都要跟着去府城,因为薛先生去了府城,他们跟着去一是可以跟着学,二是有什么问题可以请教薛先生。
姜歌没有反对,府城宅子已经买了下来,一个人住也是住,一群人住也是住,都是想上进求学,也没有理由反对!
佃户们非常感激少爷,觉得少爷对他们真的是太好了,现在佃户们家里都给姜歌立了长生牌,祈祷上天保佑姜歌健康长寿,顺顺利利!
五天后,姜歌他们一众人终于到了府城。薛先生看到姜歌一脸疲惫,关心的问,“这一路可是累着了?”
姜歌想了想,最后叹口气说,“没!一路上都挺好的!”
姜海忍不住抱怨道,“这次来的人多,冯庄头觉得这么多人住客栈,太费钱,前两天都是在野外过的夜。要不是少爷强烈要求,估计这一路都不会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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