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开始实习,姜歌他们又是充满着一腔热情奔赴边境,一路上自然是快马加鞭。
刚开始,沈将军有些瞧不起这些武学院的学员,觉得他们不过是富家子弟去里面镀镀金,为了博个好名声罢了。
渐渐地,沈将军带着将士们就和姜歌他们十一人小队拉开了距离。
姜歌他们在武学院的学习那是实打实的,个个骑术高超。一路上,都是沈将军带着将士们追赶姜歌他们,姜歌他们则是把这次去铜陵府当做是一次长距离的拉练。
经过一个月的赶路,终于到了铜陵府府城,见到了镇军大将军吴越山。
吴将军接过沈将军递过来的公函,不禁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十一人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安排。思绪良久,安排不安排先放一边,先把人安顿下来再说。
吴将军让自己的副将去安排这些人住宿的地方,看到姜歌时,皱着眉就说,“玲珑公主,这军营里都是男子,怕是有些不方便?”
姜歌看着吴将军,笑了笑说,“那吴将军看着安排吧!”姜歌现在离开了京城就很开心,上过一次战场,对战场也有了敬畏之心,去不去军营已经没有执念,也没有坚持一定要在军营里,对于不在军营锻炼会不会影响成绩,姜歌更是不担心,反正来了,就不可能没成绩。
最后,吴将军把姜歌安排在了铜陵府城里的一个小宅子里,还安排了一个做饭婆子和两名护卫。
姜歌也乐得清闲,每天就和宫雀在府城闲逛。对于周珺他们在军营里怎样,也不过问。
这铜陵府靠近漠北,城里也有一些漠北人经商。这些人还是和大燕人有区别的,身材普遍比大燕人高大威猛,而且五官立体,普遍长的比大燕人好看。姜歌觉得大燕人和漠北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语言不同。
姜歌对宫雀说,“我就弄不明白了,这大燕和漠北也没离多远,怎么就会是两种语言和文字呢?你看,咱们大燕这边的人也是养些牛羊,漠北人也养牛羊,生活习惯好像差的也不多,就是信仰不同,怎么就是两种语言和文字?以前在禹州的时候,云华国和大燕文字和语言都差不多,没觉得,到了漠北就感觉相差很多,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能,创造出不同的文字?”
宫雀说,“公主,您这话说的可真是有学问,这谁知道呢?反正奴婢是听不懂他们说话,他们的文字奴婢更是看不明白,感觉就好像一个圈套一个圈,圈圈不同。”
姜歌觉得在铜陵府待着也是待着,不如找个懂大燕话的漠北人教练她漠北的文化,如果学会了,这也算是多了一项技能。
姜歌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得找吴将军,让吴将军介绍一个靠谱的人,这样还安全一些。别到时候自己随便找了一个漠北人,再被按上通敌的罪名,那可就冤死了。
对姜歌这样的要求,吴将军痛快的同意了,给姜歌介绍了一个来大燕做生意的商人。商人名叫哈尔木格图拉,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在大燕经商多年,不但会大燕话,而且还熟知大燕文化。
哈尔木格图拉每天下午到姜歌住的院子教姜歌学习漠北话,从此,姜歌和宫雀就开始学习漠北的文化和语言。
周珺休沐的时候来探望姜歌,见姜歌学习漠北的语言和文化,回了军营也找了一个懂漠北话的人开始学习。
这一年,大燕和漠北相安无事,没有发生摩擦战争。姜歌每天都在屋里学习,不是因为姜歌有多刻苦,而是因为太冷了,铜陵府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姜歌穿着厚厚的皮袄也觉得不暖和。
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这雪已经下了三天了,院子里积了厚厚的一层。早上起来,宫雀都要爬上房顶除雪,就怕雪太厚把房顶压塌了。
姜歌把手揣进袖子里,看着外面的积雪,想着,如果这天要是打仗,估计不用动手,冻就能够冻死。明天就是除夕了,这应该是她过的最冷的一个年。
除夕这天中午,周珺扛着一只羊过来了,姜歌觉得周珺是真行,这么冷的天还过来。看着周珺冻的通红的脸蛋,姜歌赶紧把周珺让到屋里。周珺进了屋,把羊扔在地上,就坐到火盆边取暖,一路过来,是真的冷!
姜歌围着地上的羊走了一圈说,“你这是什么时辰就开始走的,从军营到铜陵府也不近啊!”
周珺笑着说,“我骑马过来的,把马拴在院外了,陪你吃顿饭,我还得赶回去。”
姜歌听了直摇头,搞不懂周珺这是图什么。让做饭的王婆子把羊拿去做了,姜歌和周珺进了屋说话。
屋里虽然烧着炭盆,但还是开着半扇窗,周珺一见就笑了,说,“你这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姜歌揣着手说,“没办法,冷了穿厚点,总比中毒强。”
周珺坐在火盆前烤火,说,“这边就太冷了,许多将士每年都生冻疮,真的是太辛苦了!”
“这边有很多卖皮货的商人,怎么不给将士们穿皮衣?”
“十万将士,哪那么容易?哪里有那么多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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