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谢,我们已经分手了,正好给你的郑妹妹腾位置,祝你们幸福,记得给我发请柬,我会去喝喜酒的。”
“静姝,你别这样说好不好,这样的话就像那刀子戳我的心口,我很心痛的,我不能没有你。”
“噢,这就戳你的胸口了?你就心痛了,真好啊,我很舒服,还有更心痛的话,你要不要听啊,让开。”沈静姝冷笑着说完,绕了过去。
“静姝,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松开,”沈静姝挣了挣被抓住的手腕,“怎么,还想用强啊,这里很多人看着呢。”
“我不松手,我不能没有你,静姝。”
“呵呵,可是我可以没有你啊,你再这样,我可要呼唤我亲爱的牛郎先生了。”
“静姝,我了解你的,你就别骗我了,你原谅我吧,我保证再也不和郑双儿联系了,我只爱你一个。呜呜。”
“别丢人了,我再警告你一遍,松手。”
萧然深情的看着沈静姝,往事一幕幕浮现,可,感动了自己,却感动不了心爱的女神,女人的眼神冰冷且决绝,她掏出手机,她笑了,萧然发誓,三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沈静姝这样笑过,这是只有给心爱的人说话才这样,他就这样笑过,而且笑了三年,笑的深情。
如天上的仙女堕入凡尘,仙姿玉貌沈静姝,不愧是你啊,女人红唇轻启,说出的话让萧然绝望,“亲爱的牛郎先生,我现在需要你的服务,我在雁大的三号学社楼这里,你过来接我吧。”
男人松开女人的胳膊,他的心好痛啊,周围的人指指点点,以前都是羡慕,而现在仿佛是嘲笑,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他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可是沈静姝啊,她怎么可以这样作贱自己,我可是爱了你整整三年的萧然啊,左右乐队的萧然啊,那么多漂亮学妹喊我萧哥哥的萧然啊,喝醉了才让你的闺蜜惦记上的萧然啊,错把郑双儿当做你的萧然啊。
那一夜我很幸福,我本以为我得偿所愿,可,却是一个噩梦,错不可挽回,我不值得原谅。虽然我错了,可并不是我本意啊,我爱你,一千一百七十五个日日夜夜,都想说一遍我爱你的萧然啊,你怎么会忍心伤害我啊,不应该啊,萧然听到了心在滴血的声音。
他感到天在旋,地在转,人在笑,轰然响起由远而近的机车声,轰碎了他最后一点执着,原来她没有说笑,她抱的好紧啊,她从来没有这么抱过我,她笑的好明媚啊,她闻了他衣服的味道,有些陶醉,有几分沉迷,原来都是真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他,画地为牢,他,跪在黄金上,只求得她的回眸,可,女人就这样走了,她真的就这样走了,没有一丝的留恋,风吹起她的发丝,割破了萧然的喉咙,萧然死了,在这一天,这一刻,这一秒,那个曾经爱着沈静姝的萧然死了。
他,手指微弹,他,嘴唇抽动,他,想唱歌了,这该死的灵感,就像闪电划过长空,就像竹笋冲破大地,他听到了一种声音,如涓涓细雨洒落在心头,这就是爱,爱的毫无保留,这就是爱啊,爱的体无完肤,这就是爱啊,爱的撕心裂肺,这就是爱啊,爱的卑微,爱的绝望,爱到骨子里。
萧然又活了,他,笑了,笑的惨淡,笑的解脱,笑的不知所以,他轻声哼唱着,原来这就是爱啊,人可以爱,也可以被爱,萧然的爱死了,死在了青春里,他的爱被沈静姝弄丢了,丢在了时光里,丢在了三年的岁月里。
“你好像很伤心。”
午后的北海,阳光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时隐时现,好似有边的湖真的变成了无界的海,白塔的倒影在波纹中变得虚幻了起来,四周环绕着的绿树红墙也生出了娇艳的色彩,迎面的风,也带着丝丝凉意。
女孩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只是有些伤感,爱,真的会变吗?”
“没有永恒的爱,恨一个人才痛苦,如果分开后,你会恨一个人,那才是真爱,极致的爱,这种爱才可怕,没有爱,就好比没有阳光,会杀死一个人的。你恨他吗?”
女孩轻轻摇了摇头,“不恨,或许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吧。”沈静姝此刻才明白,她或许只是有些喜欢萧然,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萧然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感动于萧然的痴情,所以在得知萧然背叛她之后才会愤怒。“好了,都过去了,我们去划船吧。走啊,站着干嘛。”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没想到不是周末,北海还有这么多划船的需要排队,水上漂的大都是小船,当然情侣居多,考虑到牛郎必须满足女顾客的要求,这是职责所在,我也只能紧急呼叫馒头了。
“哇,好漂亮的猫咪啊,它的毛发好光滑啊,就像是绸缎一样,你看上面还有彩色的斑纹,她是你的宠物吗,她叫什么名字。”沈静姝像是一个发现宝藏的女孩,对这个忽然跳进牛郎先生怀里的猫咪爱不释手。
“她叫馒头。”
“哇,好可爱的名字,白白的,软软的,还是一个彩色馒头呢。”
我也曾问过大锤,为什么馒头能够化形之后控制她的体重,大锤反复分析之后得出结论,或许是跟她体内的散发彩色光芒的黑石有关,这也是馒头获得化形能力的关键所在。馒头化形之后,能通过彩石放大对生命磁场的控制,由此和大地上的磁场产生呼应,加大或减小对彩石能量的输出,才能做到迅疾如风。
沈静姝看着晃晃悠悠的小船,有些担心它会翻掉,啊呸呸,只是这船怎么这么重呢,划了两下女人就没了兴致。忽然想起自己可是来享受服务的,怎么能自己动手呢,就让牛郎先生亲自操浆。
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牛郎先生熟练的操控着船桨,小船儿如鱼入大海,不一会就到了湖中央,任由船儿在水中飘荡,沈静姝小心翼翼的学着牛郎先生斜靠在船舷上,只是牛郎先生有些雄壮异常,本就狭小的船舱被他占去了大半,挪动之间,肢体不免有些接触,沈静姝看四下无人,干脆也不再遮掩,有些大方的将腿贴在牛郎先生的腿上“你好像并不怕水啊?”
“我看到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上辈子是一条鱼,又怎么会怕水呢。”
“噢,你可真会编啊,猫咪最爱吃鱼,那你养只猫,就不怕她把你吃了。”女人有几分聪明,抓住了牛郎先生话里的巴哥。
“猫吃鱼,可我也爱吃鱼啊。”沈静姝忽然发觉牛郎先生的眼神有些暧昧,脸色一红,她明白了话中的意思,作为雁大的才女,各种文学野史都有涉猎,当然不是那种小白了,他,在挑逗自己。
“那个刚才的船票我等下取给你,今天走的匆忙忘记带钱了。”沈静姝只知道牛郎先生住在鲸大,可并不知道他的情况,莫非牛郎真是他的兼职啊,她曾经听说学社有小学妹在酒吧兼职卖酒,有些小心的问道,“你都是怎么收费的啊?”
“这个嘛,就要看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了?有时候也是不收费的。”牛郎先生大胆的握住了沈静姝的玉足,女人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去,可船本就狭小,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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