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就别相互吹捧了,我只是沾长辈的光了,哪像你这样白手起家的。行了,我该走了,贷款的事情我会尽快想办法的,等会我还要赶一个会议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拜拜。”黄盈盈知道像裴孤辰这么优秀的有为青年请自己吃饭的目的不单纯,他眼睛里除了情欲,还有掌控欲,这一点她在很多当权者眼里都能看到,只是,见惯了勾心斗角的官场,黄盈盈不想把这些也带到家庭里面,所以她对裴孤辰并不是太感冒,但是有一个这么杰出的人追自己,作为女人还是有些骄傲的。
女人说走就走,裴孤辰起身去送她,看着婀娜多姿的黄盈盈开着一辆红色的甲壳虫走了,他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果然,家里能做到那个位置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如果能有靠山,谁还会白手起家啊,都是被逼的啊。当然,如果能够搞定这个女人,将是他此生最成功的投资了,只是几次约会下来,她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如果不是因为业务上的往来,她恐怕连吃饭都不会赏脸,莫非是自己太过于急迫了?
忙碌了一天的陈师傅,终于下班了,陈明德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老腰,暗叹岁月不饶人啊。下午找了装修小杨把屋里整个收拾了一下,还要明天一天才能完工,手续基本上已经办完了,现在就剩下招牌做的比较慢了,最迟大后天就能开门营业了。
晚上晓娟和红艳的老公从工地上下工过来,两个汉子来瞧瞧他们婆姨工作的地方,林爱霞简单的炒了几个菜,陈明德作陪,和两个小兄弟边吃边聊,主要询问下饭菜的味道和价格。两个小兄弟是同宗的都姓马,对于饭店提了几点意见,林爱霞拿着本子记了下来。
一顿饭吃完已经九点钟了,明天还要上班,马家两兄弟就先告辞了,“晓娟,那老陈和你们老板娘是两口子吗?”
“别胡说八道,陈大哥是老板娘的老乡过来帮忙的”
“哦,那架势,我还以为他是老板呢,给我倒了两杯酒,我也不敢推让,嗝,嗝,这喝的有点多来。”
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喝的有些微醺的陈明德差点坐过站,屋里黑漆漆的,他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灯,一般这个时候徐玉兰还在看电视,今天怎么了?陈明德迷迷糊糊中听到卧室有动静,熟悉的呻吟声让老陈的酒醒了一半,好你徐玉兰啊,把人都带回家了,他嘭的一声推开卧室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开关,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和狼狈,徐玉兰支起头看了一眼陈明德,“干嘛这么晚回来啊。”
额,是啊,干嘛这么晚回来啊,陈明德迷迷糊糊的把床上的女人看错成了林爱霞,晃了晃脑袋,又变成了玉兰,他有些的关心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肚子有些痛。”
“噢,身上来了吗?应该还没有到日子啊”,陈明德这一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消炎药,“吃这个只能缓解疼痛的,泡个脚是最好的了,你等着我给你倒热水。”
老陈坐在书房里抽着烟,他很少在家抽烟的,因为玉兰白天在医院闻够了消毒水的气味,回来满屋子的烟味让她很反感,特别是刚工作那会,老陈写稿子离不开烟,他到家以后尽量忍着。
老人常说,两人缘分要尽了的时候,会有一段突然很温暖的时间,两个人的交流会非常的客气,老陈就有这种感觉,他感觉今天有些愧对玉兰,所以罕见的给这个瞧不上他陋习的女人泡脚。
没想到第一次就让徐玉兰拒绝了,她有些警惕的压了压被角,像是有些害怕自己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从玉兰躲闪的眼神中,他明白,玉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最准了,她莫非已经知道了?
“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段感情里她也有错的,她总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哪里知道男人的苦,没钱怎么买车买房,过好日子啊。这样,你就说是我勾引你的,你喝醉了,男人嘛,犯点这种错误很正常的,现在只要她能原谅你,帮你把合约签了,其他都不重要了啊,萧然,你别迷了。”郑双儿苦口婆心的劝着萧然,那可是和京圈几位大咖一样的合同啊,她现在已经看到了成为萧太太的荣光时刻了。
“可现在她连电话都不接了,怎么办,去宿舍门口堵她不大现实啊,这件事不能太过张扬。”萧然内心十分的纠结,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想挽回沈静姝的,他对郑双儿并没有太多感觉,只是把她当做沈静姝的代替品,也怪他那天晚上喝多了。
“不行就想办法把她约出来交给赵大鹏算了,至于其他的,就让他们聊好了”郑双儿也看出来了,萧然还是舍不得沈静姝。
“先想想其他的办法吧,睡觉吧。”萧然并没有被合同让冲昏头脑,他了解沈静姝的,万一事情闹大就不好收场了。
都市的霓虹灯太亮,看不到头顶的星空,喜哥有些不习惯这座城市的快节奏,到处都是喧嚣,反正离那天还有些日子,他已经按照小天的吩咐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索性就躲在宁静的城郊在这边租了个房子,周围都是来雁鲸打工的,院子里住着三户人家,为了不引起怀疑,这两天他跟着老于叔干着扛楼的活。
活并不复杂,只要有力气,有挣不完的钱,大都是老旧小区重新装修,需要把建材搬上楼,废渣背下来。
老于挺佩服喜哥的,现在年轻小伙子干这个的不多,为啥不好好念书呢。想起老于叔说的话,喜哥在床上翻了个身,念书?他听到太多这样的话了,可他的心静不下来了,他就不是念书的料,女孩送给他的书,只有前几页被翻看了几次。
月光洒落窗台,想起那思念的人儿,我们没有未来?这一刻,喜哥的心难得平静下来,手指微动,摩挲着床头的唢呐,他莫名的有些灵感。翻身找了纸笔,写写画画忙活了半天,终究是喝了些酒,斜靠在床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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