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啊,他们已经决定在一起了,甚至好不容易才见到一面,为什么不可以?
&esp;&esp;“给我,好不好?”祁五迫切地想要得到她,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心里稍稍有些安心,否则,他总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无足轻重,觉得是自己挑头担子一头热。
&esp;&esp;他不想这样。
&esp;&esp;他想要跟她更亲密一些,想要他们彼此成为对方的人。
&esp;&esp;秦姝感觉到了他的急切和不安,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脸色隐隐开始发热,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别在这里,去里面。”
&esp;&esp;话音未落,她就觉得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快速走到里面的卧室,被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esp;&esp;福宁宫。
&esp;&esp;秦佑安洗漱过后,正要休息,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吩咐道:“尤贵,派人去查查那个宋绍元,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esp;&esp;尤贵一愣,随后应了一声。
&esp;&esp;“怎么?还有事?”秦佑安皱眉问道。
&esp;&esp;尤贵犹豫了一下说道:“启禀皇上,慈宁宫那边刚才似乎出了点小动静。”
&esp;&esp;“哦?怎么回事?”秦佑安一听是慈宁宫,立即追问道。
&esp;&esp;尤贵道:“具体情况,奴才也不清楚,似乎是出了点意外,不过,很快就没动静了。”
&esp;&esp;秦佑安点了点头,倒是没有怪他。
&esp;&esp;慈宁宫是母后的地盘,无论是宫女还是护卫都是母亲的人,就连他没办法伸手过去,当然了,这也跟他不想伸手有关,他并不想往太后宫里安插人。就是想安插人,也是只是为了母亲的安危,不想她出事而已。
&esp;&esp;好在,母亲也没有防备他,那些小太监有时候还是会传递一些消息过来的,只是他们大都在前殿外伺候,因此,后殿发生什么事知道的也不详细,这对秦佑安来说,已经足够了。
&esp;&esp;“母亲没事就好。”秦佑安说道。既然很快就没动静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或许是被猫给惊到了也未可知。
&esp;&esp;若是白天的话,无论事情大小,他都有可能去瞧瞧,可是这大晚上的,他再去慈宁宫就有些不合适了,母子之间也是要避嫌的。
&esp;&esp;次日,因为要上朝,秦佑安天未亮就起来了。
&esp;&esp;被宫女们服侍着穿衣服的时候,尤贵跪在一旁禀报道:“陛下,昨晚您让奴才查的人,现在已经查出来了。那宋绍元的身份,果然十分可疑。”
&esp;&esp;“哦?”秦佑安动作一顿,脸色喜怒不辨,见自己的龙袍已经穿妥当了,就摆手让宫女们下去,走到一旁的罗汉榻上坐下来,问道:“说来听听,那个宋绍元究竟是什么人?”
&esp;&esp;尤贵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奴才也不十分确定,只是他进京时的确带了不少人,分批进城的,而且户籍和路引都有造假的痕迹,只是太逼真,奴才也分辨不太清楚。陛下若是真要查他的身份,恐怕还要从户部往下查才行。”
&esp;&esp;如今天下初定,无论是人口还是田亩都是重新统计测量的,肯定会有疏漏之处,说不定,那宋绍元就钻了这个空子,而他手底下的能人显然也不少,造假的户籍和路引,竟然也能蒙混过关,还能参加宫宴。这事若是传出去了,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esp;&esp;显然,秦佑安对这个答案是十分不满意的,只听他问道:“就这些?”
&esp;&esp;尤贵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来,脑筋转了又转,他手底下都是一些太监,陛下又没有分派给他多少权力,更不敢结交外人,顶多让相熟的锦衣卫去半点事,又只有一晚上的时间,能查到这些东西,已经尽力了,他心里委屈,但他不能表露出来呀,想了良久,终于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对,还有一件事,忠顺侯这几天一直在打听宋绍元的消息,昨晚还派人去找了宋绍元,但是并没有找到他……”
&esp;&esp;“什么?!”秦佑安突然从罗汉榻上站起身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气压都压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是他!怪不得……怪不得朕觉得很不对劲……”
&esp;&esp;祁五,你真是找死!
&esp;&esp;突然,他想到昨天临睡前尤贵说给他的消息,脸色又变了变,二话不说,大步往外走去。
&esp;&esp;“皇上……”尤贵吃了一惊,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说道:“皇上,早朝……”
&esp;&esp;“今天的朝会取消……”秦佑安的声音远远传来。
&esp;&esp;尤贵跺了跺脚,连忙让人跟上,自己吩咐了小太监几句,也跟了上去。
&esp;&esp;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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