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承认借机来鬼谷是别有用意了?”楚航冷冷的扫了一眼殷太后,果然乌托的狡诈是遗传自他的母亲。对于毒女的传人,一年前她在给苏染画将毒压下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今日的情况,即使见不到人,也是会有所判断的,根本没必要非得见到苏染画才能够有结论。
&esp;&esp;楚航见殷太后之前,虽然不确定殷太后会不会要求来鬼谷,但却是防到了乌托的,他在见西门哲的时候,也只是给了一半的把握,无非是赌一次运气而已,但是成功了。
&esp;&esp;“我的事之后再说,先带我去见苏染画。”殷太后道,此时什么事都比不上她儿子的命要紧,月华国定然要失去城池,但是乌托的命一定要保住。
&esp;&esp;楚航将殷太后带进了屋子,此时的苏染画已经昏迷了十几天,脸色惨白不见血色,而唇角却时不时的渗出黑色的血迹。
&esp;&esp;“我先给她仔细的检查一遍,再做定夺。”殷太后道。
&esp;&esp;“我等你的消息。”楚航点头退出了屋子。
&esp;&esp;“楚航,我发现西门哲在湖中来回游荡,大概是在找我们这个岛。”洛颜跑来道。
&esp;&esp;楚航还是没有跟她搭话,守在院中不发声响。
&esp;&esp;洛颜有些无趣的站在了另一边,与楚航一起等着殷太后的消息。
&esp;&esp;不一会儿,殷太后出来了,面色很凝重。
&esp;&esp;“怎么样?”楚航迫不及待的问。
&esp;&esp;“毒素侵入心脉,全身的血道都坏掉了。”殷太后道。
&esp;&esp;“我知道,这不都是拜你儿子所赐么?”楚航的双眸布上了森森寒意,“我要知道的是该如何将毒素清除干净。”
&esp;&esp;“清理血道,你知道有这种办法吗?”殷太后抬头看着楚航问。
&esp;&esp;“我没有,所以才找你。”楚航道。
&esp;&esp;人体内的血是不停的流动的,血液都坏了,要是放毒也就意味着将所有的血液排掉,没有血的人岂能活下去?
&esp;&esp;“我有,但还是年轻时在白兔的身上用过,过去这么多年,又要用在人的身上,我不知道有多大把握。”殷太后自嘲的笑了笑,“你要知道,我对毒的兴趣远没有我娘热心,当日若不是乌托找我,我也不会费心去想给苏染画解毒的办法,结果也只是将毒性压下去而已。”
&esp;&esp;殷太后的意思就是若没有乌托,苏染画早就在一年前死了。
&esp;&esp;“你不必替乌托说好话。”楚航冷冷的道,“当时毒素并没伤及心脉,你为什么不直接给苏染画清理血道?”
&esp;&esp;“第一,我说过,我没有什么把握,只有给苏染画延续一年的命是肯定的。第二,清理血道就需要有合适的鲜血替换,当时我没有那个条件。”殷太后道。
&esp;&esp;“一年的期限已经被乌托给毁坏了。”楚航道,“至于合适的鲜血是什么?现在有么?”
&esp;&esp;既然殷太后也没了别的办法,那么他就只能在这个还没有把握的办法上赌一把,等死面临的只有死亡,赌才有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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