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掩饰什么?
还是,泡过温泉之后,真的变得心宽了?
她完全可以向他抱怨叶芷瑜说的话对她打击有多大;完全可以怨恨他没有像他保证的那样,还她安静;完全可以冲他质问,为什么给她这样的生活。
而她却什么都不说,撑着那张快乐的面皮在他面前,还笑得那么张狂、那么放肆。
心尖蓦地一疼,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词穷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取得她的原谅。
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中,对上她的眼睛,他柔柔地出声:“你受委屈了。”
她呼吸一窒,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他跑到这儿来找她,而且,摆出一副相信她的态度,她就好受多了。
如今,他竟还在以那种近似道歉的语气心疼她,她所受的委屈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衣服,她看着他,弱弱地发问:“大叔,我不是小三,对吗?”语气糯糯的。
“不是。”他很肯定地给她答案,“我跟叶芷瑜已经分手很久很久了,娶你,也是在一身清白的情况下,除你之外觊觎我的女人或者男人,才是小三。”
她瞪大双眼,“男人?”
他勾起唇角轻笑,帅气的俊逸勃发,嘴角弯着抹让女人尖叫的邪魅笑容。
她沉溺在他此刻的温柔里,不愿眨眼,就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而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元月月生日当天,她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温靳辰也没有强迫非得给她庆生。
刚好是周日,明天,她就要和温靳辰去领结婚证,早就已经说好的事情,她看得出来,他跃跃欲试。
元月月好头疼,她想了这么久,却都没有想到自己该怎么来婉拒领证的事情。
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唯一的念头就剩下逃跑。
可偏偏元嘉实让她和温靳辰领证的念头势在必得,他亲自在家里守着李椿,一早就打电话来强调,如果她敢有任何异动,李椿就跟着完蛋。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惆怅地连声叹息。
温靳辰上午去公司开了个紧急会议,回来的时候,听桂姨说少奶奶病了,人在床上躺着,吃早餐都没有力气。
颀长的双腿瞬间就向主卧迈去,他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她躺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还泛着微微地颤栗。
“怎么不让医生来看看?”严厉的黑眸里透着浓浓地关心。
他轻抚上她的额头,是正常的温度。
“没……没事。”她难掩心虚,将声音卡在喉咙眼,“就……就……就躺会儿……就好了。”
“哪儿不舒服?”他依旧执着。
“肚子痛!”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浑身没有力气,还感觉好冷,嗯,还……恶,恶心!”
她的本意是准备用装病来躲几天,在面对他的关心时,又觉得过意不去。
可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她总不可能明天真的跟着他去领证啊!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他那么强悍、那么执拗,她能劝得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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