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难不成忘记了,清河刚创立之时,主公为了集聚和培养人才,创办的清河夜校?”
白昂小心翼翼的说道。
“哈哈哈哈,此事定然不会忘记。当年可辛苦了,白天要干活,不是在修整城池,就是在工业区里帮忙,还要防备山匪,结果到了晚上,居然还要给那帮小兔崽子上课,简直忙得团团转。。。”
说起来清河教育,还算得上是林海比较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平日里总是想和人吹嘘一番,只可惜现场的人都是清河教育发展的亲历者,吹嘘起来确实没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懂行的,林海很是说了不少。
“嗯,主公,照您这么说,当年清河能去夜校教书的也就三个人,您,石部长和石老太爷是吧。而石老太爷因为更加看重传统的典籍,对您教授的东西不是很认可,所以只承担了基础的扫盲工作,更多的内容都是您和石部长去教的?”
“就我们两个人,你不用这么委婉,当年石夫子那个不叫看重传统典籍,他就是食古不化,我说的他也听不明白,最后就只能教人识字。
珍儿就不一样了,我说什么,说一遍就记住了,说两遍就能理解,很厉害的。于是我就可以先把东西讲给珍儿听,然后我们俩换着给那群小兔崽子上课,这样就能休息一下,不然太累了。”
白昂明智的自动屏蔽了林海吐槽自己未来老丈人的行为,继续问道:
“当年读书那些人,有些成为了现在的清河高官军政大员,有些则专攻一处,成了清河工业园的各项负责人,还有不少留下来继续任教,算是一脉相承。自那以后,清河夜校就算变成了清河学院,学生一再增加,但他们都尊您为第一任老师,管您叫校长是吧?”
嗯?林海听出点味道来了,绕着白昂踱了好几圈,道:“坐下说。”
白昂不得不把半个屁股放在了椅子上,说实话,对于他这把岁数来说,这个姿势比站着回话还要艰难一些:
“您说,您是校长,石部长起步就是副校长?
您是他们最信任的人,石部长是不是也是他们最信任的人?
清河的工业区最开始是不是您和石部长一手打造的?
每次出征,石部长虽说不擅军伍之事,是不是一直都陪着您?
就算是到了现在,清河政务中,财政和教育,还有您引以为熬的大办公室,是不是也是石部长在负责?
甚至您的安全,贴身侍卫,伺候的侍女什么的,是不是也是石部长在负责?
属下问一句不该问的
倘若石部长不嫁给您,您放心她嫁给谁?
您要是不娶石部长为正妻,您打算娶谁,谁能当上这个被众人认可的主母?
您的正妻,可不是长得好看就能当上的。”
“嗯。。。”
这次轮到林海沉默了。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这么多。
最开始要娶石珍儿,是因为清河当时合适的女子确实不多,石珍儿不仅仅知书达礼,还有一手拿的出手的武艺,同时家里也勉强算得上是诗书传家,最重要的是石珍儿是真的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能帮到他,这一点对但是两眼一抹黑,甚至有强烈不安和孤独感的林海来说尤为重要。
又尤其是汪良代表家长向石夫子提过亲之后,在大家的眼里,虽说清河事务繁忙两人一直没有成亲,但石珍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不仅仅是其他人这样想,林海其实也这样想,所以不会真的有人把石珍儿当做林海手下一名官员来看待,而林海也一直以来对石珍儿比其他人亲昵更多。
这一切其实都是自自然然然水到渠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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