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棉王还真是。。。怎么说呢?打败陈朝对他就那么重要么?要知道甘塘到泰京也不算太远了啊。”
“在高棉王眼中,他把陈朝得罪狠了,他觉得我们只是想要他的钱,而陈朝是要他的命,他当然要优先解决陈朝问题。如果他打赢了,再回头对付我们也不迟,现在给出去的迟早也能收回去,要是他打输了,他也用不着在意这三瓜两枣的利益了。”
“唉。。。”
“你叹气什么?”
“我还是追加一期给内政部的拨款吧,用来收拢高棉的难民,就高棉王这样的做法,迟早会出大乱子的。”
“不用迟早,已经出大乱子了,不过没事,我会告诉凌洋,尽可能的把高棉的难民迁入祥云,到时候别地方的难民再迁到高棉。这一点不能错,哪怕多花些钱都在所不惜。”
要说最近清河面临的局势都是如此的顺利,也是不可能的,局势纷扰,千头万绪,正当林海为自己在泰京取得的进展高兴了一小阵子之后,一封来自崇左的密信又让他烦躁了起来。
写信的人是林海的“挚爱亲朋”信大哥信约突。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信约突姓信约,林海应该叫人家信约大哥,但林海一开始未察觉,而信约突也一直没有去纠正,这么多年下来也就懒得去改了。
虽然石珍儿知道后提醒过林海几次,但是林海一直置若罔闻。
用林海的话说叫做“姓什么不吃饭?人家信大哥都不在意,我们也就不要自作多情了。”也许在林海看来,信约突也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只要满足他的利益,你让他姓什么都行,若是不能,怕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信约大爹”也是无用的。
“通知雪无暇,让他配合一下我信大哥的工作,高棉想要先下手为强,先行进攻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在意高棉的输赢,但是总不能让我信大哥吃了亏。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做信大哥和唐通的中间人,万事皆可谈嘛,就算双方现在有分歧,谈着谈着就好了。”
接到指令的雪无暇差点背过气去。
信约突是谁?
高棉王室成员,在上次对陈朝的攻伐战中打下了召阳,歼灭了当地的陈朝军队,在后面的大溃退中是唯一一个完整的把人马都带了回来,甚至在崇左稳住阵脚时都立下大功的人,现在是高棉在崇左响当当的三号人物。
而唐通呢?人家是堂堂大陈朝的高级军官,沐阳总兵,陈朝西南战事的负责人,挂平南将军衔,在整个陈朝军方也是数得着的人物了。
让自己去和两边谈谈,甚至要找机会让双方达成协议,相互配合?
“你确定这个是清河伯亲自签发的命令?不是王佐喝多了瞎tm写的?”雪无暇看着密信一脸严肃的问道。
使者面不改色的说道:“属下并无权查阅密信,密信渠道各节点独立,属下也只是从上线那里拿到并加急送到而已,至于内容真假,如何处理,是雪大人的事情,请恕属下无能为力。”
雪无暇无奈的摆了摆手。
罢了,能想出如此天马行空的命令,看起来一定是清河伯亲自下的令了,不然以王佐那个货,怕也是没这个想象力。
雪无暇侧躺在软榻上,出神的聆听着窗外的知了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叹了口气,对着门外吩咐道:“给我们的内线递个消息,帮我约一下唐通将军,问问他有笔生意感不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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