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云澜伸手推拒,奈何他刚醒,手上没什么力气,根本撼动不了身上这人分毫。
方文林开始耍无赖,“那小相公疼疼小媳妇。”
被汉子的无耻给逗笑了,云澜伸出双手去扯汉子的脸颊,将人好好一张俊脸给扯成了大饼的形状,“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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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样方文林就会消停,哪曾想这人的表情反倒是更加委屈了。
“天天都是滋补的汤汤水水,可不就是热死了。”
“……”云澜一噎,他们说的是同一回事?“这不是为了给你养伤嘛。”
好似终于找到了正当理由,云澜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对,你还有伤在身,不能这样。”
“那是外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方文林不要脸地抓着云澜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你摸摸看是不是都愈合了?反倒是你。”
他伸手捏了捏云澜的鼻子,“要是再不疼疼我,说不定我就会被憋出来内伤了。”
“小不点和小黑……”
“我已经锁了门。”
“……”
说来也有十多日不曾亲近,云澜实际上……也是想的,在方文林的胡搅蛮缠下也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
抱腹是男子夏日的清凉着装,同里衣是一个作用,只不过抱腹要比里衣布料更少,若是不了解的人会误以为这是女子的肚兜。
实则不然。
抱腹以纯色素白居多,但云澜嫌弃那样不好看,便在其上用彩线绣了兰花。
因为云澜背对着方文林坐着,故而方文林看不见那株栩栩如生的兰花,只瞧得见一片莹白细腻。
他身上的冰凉水汽早不知何时褪去,只一片滚烫灼人的汗渍熠熠生光,他的掌心尤为炙热,抚上那片如同脂膏般细腻的肌肤时,烫得人家身子一抖。
偏那坏心眼的始作俑者不仅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摩擦那片肌肤。
见终于在那白嫩上留下淡红的印子,这人才满意地放过了那片嫩白。
他的膝盖被云澜的双手压着,自己的双手又扶着云澜的侧腰,本是不好起身的,但这人的腰力强悍,愣是直挺挺地来了一个利落的仰卧起坐。
因为其动作大速度又快,这使得云澜差点被撞飞出去,但方文林似乎早有所料,卡着人侧腰的双手轻巧一拉便将人重新按回了怀里。
光洁的后背就这般赤条条地暴露在方文林的视野之中,那抹被他亲手抚摸出来的红痕刺着他的眼,诱惑他留下更多的专属印记。
细密又灼热的亲吻在云澜白皙漂亮的后背上作画,誓要画出万千红梅才肯罢休。
抱腹上下的绳带对于画师来讲有些碍手碍脚,画笔几次落在这上面勾住那绳结处,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将其扯开,只用高挺的鼻梁将其顶开继续作画。
同时稳住画布的双手则趁机向前滑入抱腹底下,摸索着云澜紧绷的小腹肌肉,以指作画,或打圈儿画云纹,或拉平勾直线,又或者……提笔去蘸颜色。
不知过了多久,红梅傲雪图已成,画布上端的琵琶骨颤栗,好似蝴蝶振翅,嗅闻花香。
涟涟泪水湿粉腮,吁吁娇喘润红唇,空翻蝶舞,冷香涔涔,羞与风儿听。
……
金乌归巢之际,夕晕普照之时,小不点和小黑相继回了家。
小院儿的大门没有关闭,它们很顺利便进了院子。
只不过……
一进来它们就发现方文林正勾腰趴背地拿着竹刷刷洗床榻。
而那床正是这里另一位主人平时最爱躺卧休息的竹竿床。
小不点跑到它爹身边又跳上自己的窝,想让它爹也给它的竹竿床刷一刷,奈何它爹压根儿就不搭理它,气得它想去找它娘告状。
它的耳朵灵敏,自然听见了南屋里轻轻浅浅的呼吸声,知晓它娘就在那屋子里,可是屋子的房门紧闭,它是个懂事的乖孩子,在门口徘徊半晌还是放弃了挠门吵醒它娘的想法。
殊不知它这一番动作尽数落在了它爹方文林的眼里,方文林念它乖巧,反倒因为这件事而帮它把窝给刷了。
“好孩子,知道不去打扰你娘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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