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系统:幸运二重,生效】
&esp;&esp;马管事儿像是要破罐子破摔,凶神恶煞的冲过来,张牙舞爪的,结果就在要到苏怀瑾面前的时候,薛长瑜压根还没出手呢,马管事儿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左脚拌右脚。
&esp;&esp;“嘭!!”一声,犹如一座山一样,就倒在了地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大马趴!
&esp;&esp;马管事儿自己都摔懵了,慢慢抬起头来,众人又是“嗬——”的抽了口气,马管事儿已经鼻血长流,门牙掉在地上,额头磕了一个花,脸上的横肉也蹭的都是血道子,那模样狼狈至极。
&esp;&esp;苏怀瑾“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马管事儿要下跪的话,还是朝官老爷下跪罢!怀瑾可当不起。”
&esp;&esp;马管事儿磕的都懵了,小厮们赶紧冲上来,把那懵掉的马管事儿拽起来拖走。
&esp;&esp;薛长瑜松了口气,没成想竟然这么幸运,转头又对那个马管事儿的干儿子挥了挥手,示意小厮把苏酉也扭送走。
&esp;&esp;苏酉一阵哭天抢地,最终也被带走了。
&esp;&esp;薛长瑜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两个人虽然和苏夫人沾亲带故,但是没关系,这事儿自己管定了,不怕当地官府动什么手脚。
&esp;&esp;那面儿混乱的场景终于平静下来,苏怀瑾看了一眼薛长瑜,眼神有些闪烁,还是说:“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esp;&esp;薛长瑜见苏怀瑾主动和自己说话,当即感觉手臂也不疼了,笑着说:“没什么,你可受伤了不曾?”
&esp;&esp;苏怀瑾摇了摇头,毕竟当时薛长瑜发了疯一样护住苏怀瑾,她一丁点子伤也没有,倒是薛长瑜……
&esp;&esp;薛长瑜那般模样,让苏怀瑾心里有些软化,只是她觉得自己不该软化,但薛长瑜的的确确救了她一命,没让她在火海中直接烧成大故九重……
&esp;&esp;薛长瑜见苏怀瑾目光闪烁,当即就知道,苏怀瑾可能是心软了,于是决定趁热打铁,突然捂住自己胳膊,说:“哎,嘶……突然十分疼痛。”
&esp;&esp;薛长瑜一直高高在上,无论是在做皇子的时候,做燕王的时候,做太子的时候,还是做新皇的时候,都是高高在上的,突然一脸“狰狞”的说自己疼痛,差点吓坏了苏怀瑾。
&esp;&esp;薛长瑜不知自己的表情如何“狰狞”,毕竟这点小伤小痛,其实他不放在心里,但是要表达的很疼痛,因此表情难免浮夸了一些。
&esp;&esp;苏怀瑾还以为他受伤很严重,连忙说:“大夫,快给王爷再瞧一瞧。”
&esp;&esp;薛长瑜顿时心里美得要冒泡,毕竟瑾儿这般关心自己,那表情是假不得的,假以时日,那他们岂不是要复婚了?到时候又是怀瑾握瑜的良缘了。
&esp;&esp;薛长瑜装的很痛,大夫反反复复检查了三遍,正在检查第四遍,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薛长瑜打算留下来“蹭饭”。
&esp;&esp;就在薛长瑜觉得一切安好的光景,苏午急匆匆的走进来,说:“小姐,水公子过来拜会了。”
&esp;&esp;苏怀瑾还没说话,薛长瑜已经不满的说:“这么晚了还来?”
&esp;&esp;苏怀瑾无奈的看了一眼薛长瑜,薛长瑜不也是这么晚了还留在这里?还有心说别人?
&esp;&esp;苏午说:“回王爷,是这样儿,水公子刚听说了失火的事情,所以特来探看的。”
&esp;&esp;苏怀瑾说:“请水公子罢。”
&esp;&esp;薛长瑜心里很是不甘,瑾儿的青梅竹马又来凑热闹,自己在这面儿情势刚刚稍好一些,若是青梅竹马一出现,会不会被抢了风头?
&esp;&esp;水修白很快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也不坐,进来之后与薛长瑜见了礼,那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体体面面。
&esp;&esp;薛长瑜想要挑刺儿,但愣是挑不出来。
&esp;&esp;苏怀瑾请水修白坐下来饮盏茶,水修白连忙辞了,笑着说:“修白就是来看一眼,方听说苏家失火,实在不放心,如今丫头你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时辰太晚,多留恐有不便,这便回去了。”
&esp;&esp;薛长瑜听说他要回去了,还没来得及欢心,那面儿突然有人趋步进来,看起来很急,原来是薛长瑜的从者。
&esp;&esp;从者过来,低声对薛长瑜说:“爷,商阳国的使团刚刚到了,正往驿馆下榻,爷是不是要去一趟?”
&esp;&esp;薛长瑜一听,大好的时机,竟然被商阳国的使团搅合了,他可没忘了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调停商阳国的事情,总不能忘了正事儿。
&esp;&esp;薛长瑜心里不甘,但是为了不输给彬彬有礼的水修白,当即也换上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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