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兴奋道:“你们不会是旅行者吧?勇斗愚人众,击退奥赛尔的旅行者!”
“呃……”二人面面相觑,只好点头。
“你们是来找我们大姐头的吧,她就在船头那边,去吧!”船员大大咧咧地拍拍空的肩膀,那劲道,愣是把空拍了个踉跄,“我还有工作,就不带路了。”
空点点头,揉了揉肩膀,朝船头走去。
……
“原来奥赛尔的大战是这样……说起来,看你身板也不怎么样,倒是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力量?看来凝光说的倒是保守了。”
“小伎俩而已。”钟忆摆摆手,婉拒了北斗的夸赞。况且他也不知道这算夸赞还是调侃,什么叫“身板也不怎么样”啊,肌肉他还是有的好吧。
当然了,钟忆也是知道的,北斗就是说话直快了点,不是真的这个意思。
“你怎么也这么谦虚,真是的,没劲。”北斗拎起酒壶大喝一口,豪气地坐在一旁的大酒桶边,看见了从那头走过来的空和派蒙,于是她挥了挥手:“喂!是旅行者吗?来!”
空和派蒙被这个豪放的嗓门吓了一跳,走上来时还略有点怕北斗开吼。
北斗见状收敛了一点嗓门,大笑两声:“哈哈,多在船上待几天就习惯了。”
船上经常会唱歌拉号子,嗓门大是很正常的事。
钟忆站在旁边将捂着耳朵的手放下,很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好歹顾及一下旁边站了这么近的他啊。
“你认识我们吗?”派蒙好奇道。
北斗将剩下的酒一口饮尽,丢到坐着的空酒桶里,和其他空酒壶堆在一起:“你们能认识我,为什么我不能认识你们呢?旅行者的名头可是在璃月传了很远啊,你们就这么不自信吗?”
“倒不是说这个……”空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
“不扯淡了,我其实是听凝光说的。她说,除了钟忆,还有旅行者——空和派蒙——也为璃月渡过危机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北斗从酒桶上下来,大方地站在那,“能得到凝光夸赞的人可不多——即使是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
空看了眼钟忆,很好奇他在凝光那边是什么评价。
钟忆看出空的意思,耸肩道:“我是她手下最摸鱼的员工,她才懒得评价我。”
空和派蒙听见这话,想说些什么却愣是憋在喉咙里,单纯就是满脑子都在觉得无语。有的时候真是佩服钟忆的生活态度。
不过他们也清楚,钟忆并没有真的摸鱼,只是不经常露面而已。
钟忆平时的任务都是直接挂在助手头上的,功勋什么的完全没有,平时花的摩拉也纯靠那所谓的工资蹭,每月两个藏品加一堆摩拉,雷打不动,最关键的是,他还不乐意说。
甚至于,功勋这件事,就连经常发觉自己莫名其妙赚钱了的助手都不知道真相,直到今天,助手都还只以为是他在辅佐钟忆时,夜兰那边为了避免麻烦而给的额外工资。
至于凝光懒得评价的事么……其实是这样的:
凝光很珍惜自己对他人的评判标准,也很少对人给出较高的评价,即使给了,也会偏向保守。她往往更喜欢用数据和资料为依据做出客观的评判,当需要掺入个人主观影响时,甚至还会单独列一句“仅供参考”。
可话又说回来,以凝光的地位,即使加上了那句“仅供参考”,也会有大批的人信奉为准则和参考依据的。
于是她又愈发不乐意随意给人评价了。
“大姐头,我从街头买了点清酒,要一起尝尝吗……嗯?有新面孔啊。”一个少年越过甲板,走到船头,把酒壶递给北斗,他自己也留了一小杯。
“你们好,我是枫原万叶。”万叶轻轻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他轻轻抿了一口酒,享受般地仰起头感受了一番。
北斗对着酒壶里的酒打量了一会,不算太满意地喝了一口。虽然北斗没做什么评价,但是从她的表情能明显看出她对这酒是有点嫌弃的,至于嫌弃什么嘛,当然是度数啦。
常在船队喝烈酒的她,自然没有什么心情和想法去品味道细致的清酒。
空和派蒙对万叶做了自我介绍,钟忆也一样。万叶笑着说自己记住了,然后抬起酒杯想继续喝,却被北斗叫住了。
“你打算就在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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