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卿去洗澡了,纪北微才来到阳台,给陆书礼回电话。
她都还没开口,陆书礼就先体贴地问:“微微,你是在路上堵车了吗。饭都做好了,你什么时候到呀?”
“我不过去了。”
“为什么?”
纪北微丝毫不觉得愧疚,“就是不想过去了,问这么多干嘛?”
她这个时候才发觉,陆书礼在她内心深处,还是特别的。在陆书礼面前,她可以肆意挥霍所有的道德,而且没有任何的愧疚感。
她可以随意打骂陆书礼,而且还觉得这是陆书礼自讨苦吃。可以不守时,随意失信失约,还会觉得这是陆书礼应该承受的。
谁让他这么犯贱,谁让他这么变态,这是他咎由自取。
同样,她的不守规则也是陆书礼的默许。
被莫名其妙放鸽子了,陆书礼也没有恼怒,更不会责怪她,装得自己很懂事。
乖巧地说:“没关系的,不想来就不来了,有空再来也可以。”
“嗯,我下次如果过去会提前通知你的。”
“好,我会好好等你的。”陆书礼的语气又变得喜悦,他喜欢无理取闹,惹是生非,但也很好哄。
只要纪北微一句话,他就能俯首称臣。
霍卿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这新的洗发水是什么牌子,味道这么香。”
“是国外的,好久之前买的,我都忘了。”纪北微匆匆挂了电话。
陆书礼坐在餐桌前,再次拿起纪北微之前用过的碗,一个人默默的吃饭。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连觉都不太敢睡,生怕会错过纪北微的邀约。
每天过得小心翼翼,不断反思自己,那天纪北微明明说要来家里找他,后来又不来了,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
他等了一个星期。
终于再次收到纪北微的消息。
下午五点左右,纪北微给他发了个消息,说等一下要去家里跟他谈一谈。
陆书礼欣喜若狂,指尖颤抖地给她回消息:-“好,我等你,你饿了没?我现在做饭等你吧。”
纪北微没再回他。
“老公,我带小皮出去洗个澡,再给它修一下毛,它身上的毛太乱了。”纪北微抱着小土狗在客厅里喊道。
霍卿从书房走出来,“现在就要去吗,要不明天吧,明天我跟你一块去。”
“明天我得去一趟窑厂呢。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霍卿弯腰抱她,在她脖子上亲,弄出个明显的吻痕,“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跟店员联系过了,天黑之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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