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惊恐之色,我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你的身体剁吧剁吧喂鸟,剁不动的骨头,用铁锤锤碎,肉切成小块,方便秃鹫进食”
“啊,太那个了吧”,尽管我说的通俗易懂,她还是接受不了。
“关于这个,里面的学问很深,有关信仰,他们认为,人嘛,本身就赤裸裸的来,死后也要赤裸裸的走,反哺自然动物,也不用开凿那么多墓地,也算是因地制宜”我把我的看法,同她交流。
“那还有什么死法”,她俨然没有同我争论或者争辩的意思,完全出于好奇。
“那我一次性的满足你,除了刚才那种死法,还有土葬,一般是得了传染病的人才会深埋地下防止传染;还有塔葬和灵葬。前者是炼化后的骨灰装在佛塔里,后者是肉身封于佛塔里,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还有水葬和火葬,这个我忘记了,只听同学说过一次,还有,我的描述不应定准确,听听就行了”
“很神秘、神奇的地方,明年这个时候我会去一次”她信誓旦旦的说,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绝绝子。
“我可以做你的向导,但是明年我在另外一个学校了”
聊了没多久,作为话题终结者的我,两人各自玩着手机。
夜色渐深,她有些困了,把头趴在小餐桌上,趴了一会儿,显然不舒服,又靠在靠背上,也没多久,干脆靠在火车的左侧窗户上睡,很难受的睡姿。
无一例外,都醒了。已然是深夜,周围乘客,呼噜声起。她睁开眼睛,看向坐在旁边的我。
尽管我跟她聊了一段时间的话,十多分钟吧。我期待再次聊天,等了几个小时,常不自觉的看向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结果最多也只是相互一扫而过的眼神,并没有交流。被恋爱脑冲昏的我竟找不到任何话题同她聊,一直期待着,6个小时过去后,迎来了她的第一句话。
“你不困吗,还没睡”
“我睡得晚,夜猫子型的”
既有困意又有一丝丝笑容在她脸上浮现,我并没有说下一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我要说“睡不着吧!难受吧!要看你扭来扭去好几回啦!困吧!”
“额,那个,我,可不可以躺在你身上睡一下”,“可以吗”她明显征求的眼神。
我从没有这样的经历,就说了几句话而已,并不熟悉,还是个陌生漂亮女孩。我该同意吗?
是个男人就抵不住这种诱惑,我也略加思考“行,没问题,躺这!”我拍拍大腿。
不是这一句,最终我还是说道“额,这个,嗯……行吧,反正我又不吃亏”
她有些狐狸般的魅眼看着我,嘴角笑了一下,嘴里说道“好一个不吃亏”,估计心里在想“果然,男人,大猪蹄子,都一样”。
可能是觉得直接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不雅或者不舒服,她起身要拿她的背包,在车厢上部的隔层里。
“我帮你拿”见她出入不便
“那个红色的”
“嗯”,她把包里的一件睡衣拿出来,工工整整的叠好,铺在我的裤子上,然后头枕了过来。
这样,她的上半身躺在座位上,下半身侧着脚踩地面,居然穿了一双增高凉鞋,怪不得跟我一般高。脚指甲图了红色的颜料。
初见时,用性感来形容她,毫不为过。此刻,如同一个孩童躺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用手抚摸她的秀发,很干净,反复来回摩挲,像摸一只野猫的毛发,细滑。
拨动她的秀发,已经是她躺了半个小时后的事了,睡觉爱吧唧嘴,像在吃什么美味似的,秀发拨动会露出她更为洁白的头皮,看到每一根头发最初的根源,原来一个人的头发竟可以这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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