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知酌摸着水温快变凉了,伸手把人捞出来。小碗躺在臂弯里,轻声说:“我有点饿了。”
&esp;&esp;一张口嗓子又成了破锣,小碗打手语:要吃牛肉。
&esp;&esp;小碗恢复味觉后能吃的肉除了牛肉就是鹿肉,越州不比京城,鹿肉难得又价贵,小碗急需一口肉来补充体力。
&esp;&esp;给小碗套上新的里衣,江知酌说:“好,我去厨房跟牛商量一下。”
&esp;&esp;小碗在江知酌的伺候下,在床上用完了早饭。
&esp;&esp;用完早饭,小碗本想带江知酌去演武场跟江知酌一起射箭,转了转脑子,又决定在卧房里荒废到申时。
&esp;&esp;现端倪
&esp;&esp;小碗拉着江知酌的胳膊说有点不舒服,想和江知酌待在一起,问江知酌能不能出门。
&esp;&esp;江知酌有点意外,但他自然很乐意。
&esp;&esp;午饭后,江知酌开了一扇窗透气,有些纳闷,今天怎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esp;&esp;“对了,薛中的事,到底是如何?”小碗问,“你怎么处理的。”
&esp;&esp;江知酌摸摸小碗的额头,问:“还有没有不舒服。”
&esp;&esp;小碗摇摇头:“没有不舒服,早上只是有点累。现在能跑能跳的。”
&esp;&esp;江知酌笑了下,看着小碗没什么异常,才坐在椅子上,给小碗倒了杯润喉茶,说:“你推测的没错,一直跟苍赤互通消息的,就是他。薛中已经被砍,不过不是因为通敌,而是因为受贿。”
&esp;&esp;小碗一点就通,问道:“那你发现别的线索了吗?”
&esp;&esp;“发现了,”江知酌说,“在他京郊的庄子上,有几本册子,记录着他做御史大夫这些年的一些事迹,涉及了不少官员,简直就是一本官员罪行录,大到贪赃枉法,小到平庸怠职。不过没有有关苍赤的消息,看来是他交易楚国的信息给苍赤这样的形式。”
&esp;&esp;小碗点点头,回忆道:“薛中是明德三年的榜眼,不靠家世,一步步被提拔到御史大夫之位的,可惜……”
&esp;&esp;“可惜父皇没有重用到他,”江知酌接过话,实话实话,“可能他刚入仕的时候也曾怀有一颗为国尽忠之心,可是以北省为首的组织官官相护,御史台的弹劾非但没有震慑到,反而被打压了下来。这也是父皇看不到各地真实情况的重要缘由。”
&esp;&esp;“御史台是一国之眼,不能看得到说不出,更不能没作为,”小碗说,“官职过低,没有实权,也是阻碍。你如果……”
&esp;&esp;“是,我明白,”江知酌捧了下小碗的脸,“会办这件事的。”
&esp;&esp;正事说完,小碗问:“为什么你不给我回信?”
&esp;&esp;江知酌用拇指搓了一下小碗的脸颊,抱起胳膊问:“我还没找你兴师问罪,你反倒问起我了?你往京中递的什么信,你忘了?气得我当时想把你抓回去。”
&esp;&esp;一封和离书,一封陈情书,一封关于薛中的密信,一封关心江知酌近况的普通家书。
&esp;&esp;还有四封没决定递哪个出去的信。
&esp;&esp;小碗想了想,等江知酌走了要去把行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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