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一把抓住郝一点就不松手“您是二掌柜啊,求求您救救我吧。”
郝一点看这架势,也没工夫甩锅了,只能安慰着朱先生“您说清楚怎么回事儿啊。”
朱先生抹了把眼泪,这才开始说道“自从那天,我来这儿以后啊,这小贝同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呐,暴虐成性,顽劣不堪呐。”
白展堂几人一听,见怪不怪“嗨,她一直就这样。”
转身就要去忙活,郝一点被朱先生拉住想走都走不了,只能听他继续说“要光是她自己我也还好办啊,可是自从成立这八大派之后啊,这所有的同学就都活泛起来了。”
然后郝一点就看到几个人转身又回来听朱先生诉苦,顿时有些无语,感情几位都是为了听个新鲜?就光把我一人扔这当售后客服了?
朱先生摩挲着光秃秃的下巴给几人看“你们瞧我这胡子。”
众人盯着一阵猛看,就听朱先生接着说“打个瞌睡的功夫,让他们给捆起来,用刀子全给我割了。”
吕秀才冷眼旁观,听到这,情不自禁的偷笑,翘起二郎腿,两手一整衣裳下摆,抱着看戏的心情接着听朱先生说话,郝一点随意一瞟,看到吕秀才的表情,内心给他配音:内容引起极度舒适。
“还有啊”朱先生接着说道。
众人有些惊讶“还有呢?”
朱先生摇头摆手“我真是说不下去了,我现在一想到她呀,我这心里就有一种感觉呀。”
众人齐声问道“什么感觉?”
“这生,不如死啊。”朱先生用力往地上顿了一下手中木棍。
郝一点还在观察吕秀才,发现他听到这句话,一脸解气,整个人都松弛不少,内心摇头,啧啧,这得多大怨气。
朱先生组织着语言“我呀,今天暂时找了个学生代课,我这才抽身出来求救啊。”
众人面面相觑,朱先生拉着郝一点“求求这位二掌柜呀,想想办法,赶快把她弄回家吧。”
郝一点一脸难色看向白展堂几人,几人也看出来郝一点没法应付,代他回答“请神容易送神难呐。”
吕秀才这时起身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朱先生看了眼吕秀才,转而问几人“他怎么这么说话呀?”
郝一点心中直叹气,激将法那得看谁用,你一个在吕秀才眼中的陌生人当着他面损他,哪怕你可能是好心,但是吕秀才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记恨。
白展堂几人也只能给吕秀才打着掩护“别理他,脑子不好使,”
朱先生话说完也颤颤巍巍站起身“告辞了。”
郭芙蓉连忙上前搀扶,这时朱先生回头又问了一句“你们家的耗子逮着了吧?”
白展堂忙回答道“逮着了逮着了。”
“我说今儿没听见叫呢。”朱先生转身往门外走去。
郝一点看看倚在柜台的吕秀才,发现他看朱先生那眼神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解气,三分漫不经心,还有一分幸灾乐祸。
只能无语摇头,你说说这帮读书人,有话不直说,拐弯抹角使上计了,本来说不定还能当门亲戚处,这回结下疙瘩了,就算看过的书多,那三十六计也没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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