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童回到车上,卓景然开车离开,“景然,我有种真相就要水落石出的感觉。”
卓景然也有这种感觉,点头道:“嗯!我让人盯着赵贵,别急,耐心点,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咱们不急一时。”
卓景然像是回答顾汐童,更像是安慰他自己。
姚大庆神色慌张、脚步匆忙地朝着大院走去。
进了大院,心中愈发不安起来。还没走到家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再次快步向外走去。
姚大庆从大院出来,四下看看,没有看到顾汐童和卓景然后,步履匆匆的直往魏宝风家而去。
魏宝风刚刚入睡,一阵急促的敲门,魏启示听到声音后,连忙起身前去开门。
魏启示打开门,看到一脸惊慌的姚大庆,心头一紧,扬声对屋里的魏宝风喊道:“爸,庆叔来了!”
魏宝风被儿子的喊声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随口问道:“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愠怒。
魏启示听出父亲的不悦,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庆叔,就是姚大庆。”
魏宝风清醒过来,翻身下床,披着衣服往外走。
姚大庆见魏宝风出来,立即起身,点头哈腰地陪着小心,
“风哥,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但是,今晚的事,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该来给你说一声。”
魏宝风面无表情地在上首坐下,用手扣了扣桌面,语气里带着怒气地说道:“说,什么事?”
姚大庆没敢说自己去赌钱的事,只说赵贵来大院找他,将赵贵说的话转述给魏宝风。
末了,说道:“风哥,赵贵现在像头困顿兽,偏偏他还知道咱们不少事,万一……”
后面的话,姚大庆没有说出来,魏宝风明白他的意思。
魏宝风沉默片刻,“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
姚大庆不敢问魏宝风如何处理,将该说的说了,识趣地起身告辞。
姚大庆离开后,魏启示问道:“爸,要不要叫海哥过来?”
魏宝风抬头看向儿子,沉着脸说道:“你这急性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事急则缓,事缓则圆,嗯?”
魏启示垂下头,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魏宝风见儿子不哼声,心里的怒火更盛,怒问道:“哑巴了?”
魏启示忙认错,“今儿的事,是儿子不对,儿子不该毛毛躁躁。
庆叔来找父亲,儿子该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向父亲禀报,不该直接将父亲叫起来。”
魏启示的认错态度良好,魏宝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沉声说道:“下次再犯,直接去祠堂里跪着领罚。”
“是,儿子不敢了!”魏启示躬身应道。
魏宝风指了指边上的椅子,示意儿子坐,“坐下说话。”
魏启示谢过父亲,才在椅子上落坐。
魏宝风说道:“知道今儿这事为什么不急吗?”
魏宝风没有要儿子回答的意思,接着往下说道:“赵贵想要保儿子赵和平,赵和平的案子未宣判之前,赵贵都不会轻举妄动。明白吗?”
魏启示垂首听训,“是,儿子明白了,谢谢父亲!”
魏宝风接着说道:“眼下最紧要的事,是坤洋轮胎厂的事,过了明天,处理好坤洋轮胎厂的事,咱们再说赵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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