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飘零的这一席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又是一阵哗然,躁动不安。
都害怕自己被当成杀人凶手,成为怀疑对象。
楚仲的表现却很淡定,反而不相信的质问道:“你不要一派胡言,扰乱视线。
大家都看到老爷是被你气的气血攻心而死。
你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洗脱你自己的罪名而已。
再说,你怀疑是他杀,又有何根据?
如果你能解释的有理有据,说的合情合理,我就权且相信你的推断,不与你计较,放你离开。”
随飘零认真道:“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说的在理,你们就不能胡搅蛮缠于我。
首先,我问你,楚重山平常身体的状况怎么?”
楚仲不假思索道:“老爷平常很注重锻炼,一直都很硬朗,就是小灾小病都很少。”
随飘零:“他最近是不是总是忧心忡忡,心神不宁,有时候夜里肯说胡话?”
楚仲仔细回忆了半天,点点头道:“不错,与你猜的很相似。”
随飘零:“我再问你,楚重山是不是与你或其他人曾经商量过要这次生日之后,打算金盆洗手,可有这回事?”
楚仲还没开口,楚雪颖就止住哭声,气愤的抢先道:“我父亲是跟我们商量过,有过这样的打算。
可这又与我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人都被你闹腾死了,现在再谈以前的事,还有意义吗?
总归一句话,你就是想推卸自己的责任,洗脱罪责,与我父亲的死无关。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人都被你闹腾死了,现在还在非议他老人家,我很不耻你的行为,鄙视你。哼!”
随飘零懒的搭理她,本不想与一个女流之辈浪费口舌。
但这又是自己唯一弄清疑虑的机会,印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随飘零讥讽道:“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楚重山的亲生女儿?
自己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你却无动于衷。
你不上心也就算了,别人在帮助你寻找你父亲的死亡原因,你却百般阻挠,是不是脑残呀?”
楚雪颖恼羞成怒:“你,你简直是信口开河,强词夺理。你才胸大无脑呢?
我什么时候不想查明原因了?我只不过看不惯你恶意诽谤他人,好像就只有你才在乎我父亲的死似的。
我告诉你,我比谁都想知道我父亲的真正死因,只不过不想假手于他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哼!”
随飘零:“看来你也不傻,早就看出你父亲的死有蹊跷。
怎么死鸭子上架,嘴咋就那么臭(硬)呢?
你想想,一个平常连小毛病都很少的人,怎么可能在突然之间气血攻心而死呢?
这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杀。麻烦你放下大小姐的身架,好好用用脑子想想,我说的是否在理?
不跟你一个小女子贫了,你父亲的死我可以肯定是他杀,信不信由你?
而且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你最好是想清楚报不报警?
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你掂量着办,错过了最佳机会,放走了嫌疑人,你可就是你家的罪人。再见,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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