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沙千峰,我以为不难!但他的师父,武功比他高得多,要打败他并不容易!”
“他师父?你知道他师父很厉害?”
“我看过他练功,很吓人!”
“你能说说吗?”
“要说,并不难!沙千峰的武功你见过了,但他挡不了三招,使给摔成个元宝了!别的不用说啦,仅此一点你们就可以想象得到啦!”
“啊,这么说,他师父的武艺实在是高不可测啦!小家伙,你知道他在哪里?”
“真正地点不知道,但一定离这里不远!”
“你这么肯定?”
“我就在离这里不远看到他练功的,这儿的事未了,他决不会远离这里!”
“这么说,沙千峰可能去请他师父出马?”
“是呀,沙千峰一定去请他的师父来助阵,那就有一场好斗了!爷爷,你可有什么朋友在这一带?”
“你要我请他们帮忙?”
“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们都不是尖顶的人物,不宜参加这样的打斗!”
倪钦在一旁,听了之后,说:“小家伙,我知道你一脑子古怪想法,你可知道那几个人是给谁杀的?”
“你说哪几个?”
“苏宏、俞子祥、花寅生、古怀忠、翁鹤年他们!”
“我不知他们的名字,我却看到沙千峰和麦飞两个出手杀人!”
“你为什么不制止?”
“我不认识他们,哪一个是好人,哪一个是坏人,我全不知道,怎么制止。”
“麦飞?他和沙千峰在一起?”柳逢春忍不住插一句。
“他们是一起的,昨夜他们还在一起,我亲眼看到他。”
“这可奇了,他去了哪里?怎么今天没有来?”
“小家伙,你今晚要提神点,帮忙防备敌人偷袭,可以吧?”
“当然可以!你放心吧,爷爷!”
“高兄,倪兄,请到书房去坐坐如何?”
柳逢春得凌起石解围,当然对他大为赞赏,凌起石却似玩的一样,并不认真,尤其对于各人口口声声名门正宗的崇拜很不同意,他独持异议,并引经据典的加以支持自己的见解,使得这些自封为侠义道的人很反感,认为太嚣张,大有话不投机之势。
但是,凌起石坚持自己的意见,说由过去事实证明,名门正派一样有叛徒,有坏人,除非他不做坏事,不是坏人,否则,就该予以应得的处罚,若果因为他是出身名门正派就予以通融,那不但不公平,而且有纵容之嫌,他主张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该由其本人去负好与坏的责任,不能由其门派去负责与判别,对于好人与坏人当然有不同的对待,却不能因其出身与门派而有所分别,至于在年龄方面,倒可以斟酌,对年轻识浅误入歧途的,不妨予以自新机会,轻点惩罚,但对不同派别,不同出身的好人或坏人,其处理应该是一律平等,不应有所区别的。
凌起石这话,在道理上是非常正确的,但在感情与习惯上,各人都无法接受,他们都是侠义道的人,不甘与邪派同站平等的地位,他们认为邪派不会有好人,正派中人若有过失,则该多加原谅。这是两方面基本想法的分别,不容易妥协的。
双方面在这问题上颇为引起一些争执,最后,凌起石说道:“爷爷,我看别争了,再争下去也难有结果,不如各人依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你们年纪大些,顾虑多些,想得也远些,你们可以照你们的习惯去做,我不理你们,我呢,我年纪轻,想法和你们不同,碰到好人或坏人,我会照我的办法处置,请你们也别干涉。”
“小家伙,你这倒是个办法!但十分危险,你必须先想清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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