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命运的改变,是从遇到怀中这个女子才开始变得有所不同。
&esp;&esp;他盯着她紧张兮兮的脸,眼珠不错地看了半晌,当搜寻的队伍从树下走过,猎犬对着树下狂吠之时,她下意识往回躲了躲,身子更紧地贴靠着他。
&esp;&esp;元君白唇角微翘,甚至莫名有些贪念这一刻的温度。
&esp;&esp;许是前面山洞他们停留过的气息更重,猎犬停留过一瞬,见无人发令,气息又都断了,只能继续带着人往前走。
&esp;&esp;他们在山洞搜寻了一圈,出来后,又沿着之前班馥在水边活动时特意留下的踪迹往下寻找,被引得越追越远。
&esp;&esp;待人走远,元君白才带着她,又飞了下来。
&esp;&esp;才刚落地,他身子就晃了一下,班馥连忙扶住他:“殿下,你怎么样了?”
&esp;&esp;元君白下意识想维护自己无所不能,让人惧怕的煞神形象,可是却在对上女孩儿一双关切的明眸时,心中微动,白着脸,将大半的身体重量依靠在班馥身上。
&esp;&esp;“扶孤回去。”他低声说。
&esp;&esp;最危险之处就是最安全之处,班馥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听了他的话,不疑有他,任由他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抱地将人又弄回了原来待着的山洞处。
&esp;&esp;到底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esp;&esp;秋寒之夜,她却出了满头大汗。
&esp;&esp;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
&esp;&esp;轻喘之声在洞内无限放大,元君白只觉心里头如同被猫抓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嗤笑道:“体力如此不好,还怎么照顾孤?”
&esp;&esp;班馥对他的嘴欠已然反应平平了,歇了一会儿就爬起来,摸黑去重新生火,口中应道:“那您倒是换个人来照顾呀。”
&esp;&esp;元君白又是一声冷笑:“方才不知谁求孤之时,说对孤言听计从的。”
&esp;&esp;伤重的元君白就是个纸老虎,班馥也跟着笑了一下:“殿下,我有哪里不听您指令行事了吗?这不才把您抱回来。泥人尚有半分性呢,您挤兑我,我回两句嘴也不行呀?您也太霸道了些。”
&esp;&esp;这个“抱”字真是刺耳。
&esp;&esp;元君白当即黑了脸。
&esp;&esp;班馥熟练地将火重新生起来,火光照亮了她姣好的容颜,也照亮了她浅笑的梨涡。
&esp;&esp;这还是他“醒”来后,她嫉妒
&esp;&esp;◎你愿意为他做的事,也愿意为孤做?◎
&esp;&esp;“你喜欢他什么?”
&esp;&esp;元君白没头没脑地抛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esp;&esp;这个“他”,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两人早已心照不宣。
&esp;&esp;班馥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殿下温柔体贴,才干过人,知我信我,长得还好看。”
&esp;&esp;她自是恨不得将溢美的词汇都贴在他身上,但到底对面的人顶着元君白的脸,这样一说,好像在当面告白似的,有些不太好意思,只能简单概括了下。
&esp;&esp;元君白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她脸上甜美的笑,心里颇有些不爽快,淡声说:“孤长得也好看。”
&esp;&esp;班馥不知他在争个什么,心道同一张脸可不是么。她从善如流地哄他:“对,殿下生得最好看了。”
&esp;&esp;可是元君白并不买账,因为她口中这个“殿下”到底是指谁,他不得而知,也不好再揪着这个词计较。
&esp;&esp;班馥没他想得那么多,见他闭着眼睛又不说话了,她反倒被勾起了谈话的欲望,不禁翻身趴着,头挨在手臂上,高兴地说:“殿下,该我了。”
&esp;&esp;班馥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想了想,问道:“殿下,外人知你之事甚少,以你的本事,每回醒来应当可在宫内外来去自如才对,可是,为何你会甘愿被困在殿中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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