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严重倾斜的礼堂房顶上,白鸽敛翅,一排停歇在檐边。
&esp;&esp;似乎是天使在凡间祈祷。
&esp;&esp;天光之下,昔日的钢筋水泥建筑摇摇欲坠,甚至冒起废墟烟雾。
&esp;&esp;礼堂内。
&esp;&esp;一片尘土飞扬,金丝眼镜碎裂无全,落地碎成好几瓣。
&esp;&esp;姜泠被呛得咳嗽流泪不止,失去眼镜的她再也看不清太多,忍着身子酸胀,试探着摸向头顶的一片坚硬。
&esp;&esp;坚硬的,富有弹性的。
&esp;&esp;难道是天花板塌下来了?爆炸怎么严重成这样?
&esp;&esp;“没塌。你摸的是我。”
&esp;&esp;男人的声音安定沉稳。
&esp;&esp;“哦,”姜泠悻悻收回手,“谢谢你。”
&esp;&esp;即便现在回想,她也想不通他的反应竟然快到这种程度。
&esp;&esp;坚实有力的怀抱,敏捷果断的行动。
&esp;&esp;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被抢劫。
&esp;&esp;匪夷所思。
&esp;&esp;可姜泠也想不了太多,耳边的嘈杂声音更加纷纷扰扰,有持续不断的坍塌声,有此起彼伏的呼救声。
&esp;&esp;坍塌最严重的地方发生在礼堂门口,紧急通道也彻底堵死变形,基本上所有医生都被困在室内。
&esp;&esp;好几个资历深的老主任犯了心脏病,年轻的也多有皮肉伤,不过偶尔能冒出一句乐天派的调侃,互相看病。
&esp;&esp;天花板上的石灰簌簌地掉,底下人感叹着笑。
&esp;&esp;平日里救死扶伤的医生,现在也都成了等待救援的一条条生命。
&esp;&esp;“你有哪里难受吗?”
&esp;&esp;姜泠过意不去,沙哑地问男人。
&esp;&esp;和她紧密贴合在一起,压在她身上保护她的男人。
&esp;&esp;她的医术不至于好到起死回生,小问题可以帮他解决。
&esp;&esp;“有。”
&esp;&esp;“我渴了。”
&esp;&esp;模糊的视线里,她察觉到某些东西灼灼火热。
&esp;&esp;是觊觎的欲望。
&esp;&esp;确实,病患的身体比普通人需要更多水分。
&esp;&esp;可废墟之下,怎么会有水。
&esp;&esp;!
&esp;&esp;神经迟钝地反应过来,她的胸前有一小片濡湿。
&esp;&esp;更多的,那种酥热饱胀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esp;&esp;她涨奶了。
&esp;&esp;废墟的气味难闻,而香甜的乳汁味道,就像沙漠里的绿洲。
&esp;&esp;丝丝入扣,难以抵抗。
&esp;&esp;“这里是不是有水……好香。”
&esp;&esp;他忽然低下头,埋在她胸前,渴望地喘着气,炙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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