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到这里勿在牵扯旁的了,明白吗?”宋清浅目光看着萧北棠,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既然静妃是他的靠山,若是萧北棠不肯放过他,再牵扯到静妃,那原本一桩小事便滚大了。
回去路上宋清浅不放心,又叮嘱她一番。
翌日。
“猜我打听到了什么?”陆无忧得意洋洋的晃悠着手中折扇。
“快别卖关子了,说,有什么消息?”
她将折扇一收,煞有介事的说:“刘庆,被人给废了!”
“啊,谁干的?怎么废的?”
她用扇子当着嘴,小声说:“听说是断了他的子孙根。他家里费尽心思在医治。”
“当真,这是谁干的?”刘庆看着她们几个,目光探究大说:“不会是你们吧?”
她们有些不自在,萧万琪打断他说:“这叫恶人自有天收。”
“听说是他回家途中被人给绑到郊外一处废弃寺庙里,那些人将他装在麻袋里,又打了一顿,领走还废了他的子孙根,那些人没想搞死他,又给他拉回城里,扔在孙府门口了。”陆无忧绘声绘色,说的真切,好似亲眼所见一般。
刘庆咧着嘴:“啧啧啧,也,太惨了吧……”
“他娘满世界找人查是谁干的。嚷嚷着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这恐怕查不出来吧?他被麻袋蒙着头,什么也看不到。”
宋清浅也听闻了此事,萧北棠那日说后悔没断了他的子孙根,难道是她干的?她身边那么多暗卫,也只有她有这么大的胆子,整个国子监都知道他背后是静妃,能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恐怕只有萧北棠了。
课上,宋清浅讲到廉颇蔺相如的时候,瞥了萧北棠一眼。她说:“君子当有容人之量。不可逞一时之快。”
萧北棠没听出来她的深意,还以为她只是恰好看了自己一眼,反笑着回应她。
孙成自那日之后再没出现过。几日后听说她母亲也疯了。孙家举家搬离了京城。
自那之后,国子监再无人轻视宋先生。
又过半月,宋清浅潮期将至,她称病,请院长替她授课几日。
只有萧北棠知道她是因为潮期,萧北棠这日回来的时候,她房门紧闭着,她想去问问她好不好,但似乎不大好。
她犹豫良久还是鼓起勇气到她房门前。白雪守在门口,朝她一礼。
太抬了几下手,张望着里面。严丝合缝,宫里的门也太严实了,什么也看不着。
萧北棠问:“太女妃好些了吗?”
“回殿下,太医来瞧过,说太女妃无大碍。”
“用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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