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冤枉啊!”那老汉吓的魂都没了,立刻跪地喊冤,哭的好不凄惨。
对于他这样的,慕十七有的是办法让他心服口服:“熊哞。”
熊哞得令,大手一伸把人扯了过来。拽下钱袋给慕十七递了过去。
慕十七打开破旧的钱袋,倒出一锭锭的大银元宝。足足有五百两之多。
“这些哪来的?”
“捡的!”
“哪里捡的?什么时辰?谁看见了?”
“路上,早上,刚刚一早捡到的,没人看见。”老汉答得磕磕绊绊,一双污浊的眼睛死咬着银子不放。
慕十七点点头,嗯了声:“那正巧,本姑娘今早丢了不多不少五百两,你这银子应该是我的。”于是把银子收入袖中。
那老汉急了:“不是,那是我的银子,我的银子,是别人给我的。是我的!”
“谁给你的?说了这银子就是你的了!抱着五百两银子回家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抑或是把牢底坐穿。”慕十七这人绝就绝在,一眼能看透人的内心,一招就能击中人的软肋。
老汉眼巴巴地看着钱,突然一咬牙,指向洛家的大管家道:“是他,是他让我做的,我闺女也是他掐死的,钱,钱能给我吗?”期期盼盼地捧着双手,打算接着银子。
画风突变,众人震惊之余难免要指责这老汉的狼心狗肺。然后把视线定在那管家身上,人群里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洛家的鱼管家吗?”
慕十七却丝毫不惊讶管家是凶手的事,她早就了然于心了。
要说这鱼管家在登兴城也是个传奇,因为捕的一手好鱼而入了洛三的眼,一路做到了如今这管家的位置。还赐了“鱼”姓。
眼头活,做事绝,符合洛家待人处事的整体风格。
老太太这次唯以重任,承诺他只要事成,必有重赏。不过这会,他要担心下自己的小命了。蓄意栽赃朝廷命官,他一个小管家还不够看,大家难免会想到他的背后与主家。
洛家小小世家,连几大世家都排不上,却敢给宸王使绊子。到底仗的是谁的势?这不免又联想到了楚家。
“你这小老儿,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们洛家可不是你随便就能诬陷的,你说我给让你做的这些事,可有证据,证据在哪?”鱼管家急着撇清自己的嫌疑,一脸正色,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恐惧。
连慕十七都佩服他这股子镇定与自信,那老头没证据,不代表她没有,她还就喜欢碾碎你的自信,看着你无处可逃。
秀眉一挑,“证据?不就在你的袖口上?”指了指鱼管家袖口道。
鱼管家脸色一变,转瞬又恢复了正常:“这胭脂谁家姑娘不喜欢用,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死者的?我的老相好也用这个胭脂。亲热时候蹭到也很正常。”
害他虚惊一场,这算什么证据?
“我指的可不是口脂痕迹,而是你袖口被东西刮破的地方。很不巧,这位姑娘的朱钗上有这跟你衣物一抹一眼的碎绸缎。不知你老相好的头上没有没?”
一抹笑意噙在嘴边:“当然还有你指甲里残留着的迷药粉末,以及你上的那枚方形玉戒指。下次扼住别人脖子之前,记得把戒指取下来。别留下痕迹让人发现,当然,你应该没有机会有下次了。”
她这一连串的指证,让鱼管家无言以对。
离的近的,就能发现,那姑娘的脖颈上确实隐约有个方形的痕迹。与鱼管家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样。
“这仙子姑娘是谁啊?简直神了!”
“就是啊!这登兴城最厉害的捕快都没她这么厉害。”
“瞧鱼管家那脸色,估计这事就是他干的!”
鱼管家的脸色用难看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红白交替,精彩纷呈。嘴唇聂诺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字来。
“这才是所谓的人证物证!知府大人,还请秉公办理!”慕十七口气冷淡地扬扬眉,一抹俏皮跃入眼底。
独孤宸全程坐的不动如钟,可嘴角却也在她一阵聪明辩说后勾了起来。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堂下堂外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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