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箫爽朗笑着回:“应该会气愤不已罢。毕竟是我们背叛了她。”
小箫撇撇嘴,有些不满:“大哥,你这也太抬举她了。要说背叛,咱们也是受教与她。岂不知,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她背叛了真宗先主,哪里还有今日之事?”
“五郎的话虽是戏言,但却是真理。”赵一凡评判道,“对了,你们是如何得知太后要亲自动手?”
提到此话,小箫猛一拍脑门,醒过神来:“差点忘了大事!我们乃是跟踪一人才偶然遇到。七郎,你可知遇到了谁?”
“谁?”赵一凡疑惑道,“难道是张德忠?”
“不是他,是拓拔烈。”大箫义正词严道。
赵一凡听后,略微点点头,随后浮现一丝笑容:“我猜着他也会来。猎物在这里,猎犬岂能不来?”
“七郎!”小箫笑得前仰后合,“你怎么把自个儿比成了猎物?”
大箫不然,凝眉一思,疑道:“怎么,七郎,你可是有所发现?”
赵一凡将与荆王密谈内容告知二人,二箫皆是唏嘘不已,未想到事态如此复杂。
“七郎,依如此说来,那葛萨多空前两日才到的王府,拓拔烈今日便在京城出现。可见其在京城也是有些实力。”大箫不无担心道。
赵一凡停下手中的羽扇,回忆道:“正是如此。此人诡计多端,我几次跟踪他,想要查到他在京城的窝点,都被他侥幸逃脱。”
“这个我来。干这种事,我最拿手。”小箫满是得意,赵一凡的下落也是他先发现的,“正所谓,棋逢对手。我倒要看看这个拓拔烈,当我的对手够不够格。”
大箫皱眉道:“七郎,如今我们该当如何?惊动了官府,家里肯定是不能回去。”
“你放心。程琳肯定不会用心办事。毕竟只是凭着太后空穴来风,又无真凭实据。如今倒是有一件大事,要未雨绸缪。”赵一凡凝眉忧虑道。
让他此刻最为担心的,便是赵元俨的安全。若是拓拔烈见事已暴露,不得已杀人灭口,那就为时已晚。
想到此,他目光凝重,对大箫道:“四郎,你行事稳重,有几件事要你去办。你去见王爷。要王爷在卧房附近腾出一间空房供我们居住。切记,让他将那封密信多仿几份,放在各处,真迹妥善保管。再提醒他必须加紧护卫,夜间沿王府周围必须有人把守,以防不测。还有,三儿若是回来,命他嘱咐手下人等今夜必须在王府之外蹲守,发现可疑人,即刻动手,不必回报。”
大箫听罢,一一记牢。随后问道:“那你呢?”
“我还有要事。不必担心。我尽快赶回来。”赵一凡语气沉稳,毋庸置疑。
辞别大箫,小箫往车内一躺,两腿翘到车顶上,如释重负,轻松道:“嗯。真好。我可以睡大觉喽。无事偷来半日闲。”
“睡大觉?!想的美!”赵一凡猛一拍他的大腿,好气道:“赶马车去!”
“去往何方?”小箫边懒洋洋起来,边悠然问道。
“相国寺是也。”
“去那里做什么?都是些和尚!我这种人,还是最适合花街柳巷之地,才不枉费我的潇洒风流。”小箫口中仍不忘嘟嘟囔囔。
“是!说的没错。是去相国寺边上的醉红楼。”赵一凡随口编出了个名字同他嬉笑。
二人上路,往相国寺进发。还有一段距离,赵一凡决定先眯一会儿,养精蓄锐——
取密诏,可是会费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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