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他的嚣张激怒了,目无君主地围在一起弹劾他,小声议论。
“我打赌,卿卿知道他将王氏藏起来,一定不嫁!”
“我赞同!”
“我也赞同!”
……
赵昀竖起耳朵聆听,心中警铃大作,赶紧叮嘱寒江:“先,先不要让王氏跟卿卿见面,婚后再说,婚后再说!”
寒江略感为难:“可世子不在,没人留在宅子保护王氏。”
赵昀神色一顿,困惑蹙眉:“阿蛮呢?”
寒江恭顺地回应:“听说又有马贼吐出蛊虫。他去永州城捉虫去了。”
赵昀头痛地扶额,只好吩咐寒江回去陪王氏。
寒江走后,遭到洗脑的赵玄朗跑到他的跟前,老气横秋地劝说道:“皇兄,婚姻讲求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这样勉强的婚姻是不幸福的,请三思啊!”
气得他当场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我们是两情相悦!两情相悦!”
赵玄朗不以为然,认真地提醒:“你连坦诚都做不到,这份情,摇摇欲坠啊!”
底下的人纷纷窃笑,气得赵昀砸书赶人:“够了,你们都给朕回去,没一句话中听的!”
“皇兄,唔唔唔——”
赵玄朗这铁憨憨还想劝说两句,被众人硬拽着出去。
赵昀气得胸前起伏,本来是拉这些人来分享自己的喜悦,没曾想这些人一个个地给他添堵。
他就想娶个媳妇,有那么难吗?
喝了口茶,他的神色好了些,问一言不发的岑三:“刚才那事,你怎么看?”
岑三也是铁憨憨,慎重地点评道:“忠言逆耳,挺好的。”
言下之意,是他们说的有道理。
赵昀垂下眼眉,眼神幽深。不管如何,娶了再说,管他的。
此时,太监总管刘喜恭顺地走进来,向他禀告赵启仁的情况不容乐观,赵启仁嚷着要见他一面。
赵昀也觉得该跟这位皇帝开诚布公,遂摆驾扶风殿。
扶风殿内,每个人愁眉不展,病榻之上的赵启仁双眼紧闭着,满面病容,两颊深凹下去,明明才二十多出头的年纪,却已是钟鸣漏尽,行将就木。
被废了的皇后娘娘温婉倚在榻边,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将药喂到赵启仁嘴边,手里捏着帕子不断地擦拭着他的嘴角。
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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