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困惑地询问。
然而,赵怀淑并不呼应,将手中的瓶子放到他面前晃了晃,笑问:“容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容珏轻蹙着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怀淑笑得如同一坨曼陀罗花,虽美却毒。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缠纱。”
见容珏面露困惑之色,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呵,像容太师这种清风傲骨之人,自然是不知晓这等下作的药。不过,今夜本宫打算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言毕,她拔掉塞子,靠近容珏。
这下,容珏真的有些惊讶了,与赵怀淑对视一眼,提醒道:“公主,你又何必做这种有损身份之事?年幼之事,容珏从没放在心上。”
赵怀淑听到这话,却更不喜欢,眼眸流出深深的寒意。
她低笑了两声,失望之色尽显:“容珏啊容珏,这么多年了,为何你的眼里总是装不下本宫?”
恼恨地瞪着容珏,她心里头那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信念加深。
“本宫并不想毁掉你的,要怪,就怪荀馥雅吧!”
打定了主意,她用力捏着容珏的嘴,毫不犹豫地将药灌进去。
强迫容珏将药液吞咽下去后,她将药瓶随后一丢,冷冷地说道:“放心,本宫会给你找来荀姑娘的。”
如今,她只想得到谢昀。
这回计策得逞,必定能让谢昀不再多看那个女人一眼,接受皇兄给他们的赐婚。
出了观华苑,她在空中拍了两下手掌,吩咐道:“梅久兰,先引荀馥雅过来,再放荀滢进来。”
“是。”
夜色已退,深蓝的天空,浮云的流动,红墙也仿佛失了颜色,她摇了摇头,顺着来时的路离去。
当年,她被带到正阳殿,脸上的妆容不再精致,头发也披散开来,不再大气端庄,雍容华贵。她犹如落了毛的凤凰,跪在父皇面前,一遍一遍说不是她做的,她没有,她没有囚禁容珏。
可惜,无人相信。
她嚎啕大哭,哭得眼睛都快瞎了了,无助地去拉父皇的手,却被父皇一手甩开了。
她倒在一边,发髻四散开来,镂空牡丹金钗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撑着手,看着父皇,满脸不可思议的震惊,像是从未想过,有一日,父皇也会这样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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