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干嘛,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练舞跟上课的地方,把你的指纹输进去以后出入更方便,现在已经不流行拿钥匙这招,你得赶紧跟上潮流。”
&esp;&esp;“不是,这不是拿不拿钥匙的问题!”
&esp;&esp;戴拉拉急着要辩驳,却让蒋成城反问:“那是什么问题?”
&esp;&esp;“是??”
&esp;&esp;她一个语噎,说不出这是尺度问题,是两人之间关係的问题,是很多很多男与女之间都在面对的问题,但是随着门一开,看到屋子里头站了四个年轻人,随着门开啟而跟他俩面面相覷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多虑了。
&esp;&esp;过度想像是一件可怕的事,人家只是因为隐形眼镜掉落才不得不深情注目,可她便认定这叫一见鐘情,无端端地把无形幻想成有形,白白内耗自己。
&esp;&esp;蒋成城一看到四个大男人提着吃饭傢伙站在那一把火都上来了,甩上门向前一步揪住为首的男人往旁带,“不是让你们明天才过来?”
&esp;&esp;面对一把怒火,带头的乐团团长麒麟一脸无辜,“我们也不愿意啊,但是今晚团练才刚结束就看到你妈气冲冲来工作室,她让我们要是没去工作就得过来盯场,不然就涨我们团练室房租,要不你把房子买下来吧,我们跟你,随便你怎么搞。”
&esp;&esp;蒋成城顿了顿,回头看了戴拉拉一眼,嚥下无奈,“我能买的话早就买了,问题是她不让,算了,来就来了,让你们知道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谁怕谁。”
&esp;&esp;蒋成城心里想现在是清清白白,未来可不一定,锐利的眼神指示兄弟们可要当神助攻,四个大男孩看明白了,盯着戴拉拉直傻笑,可偏偏落在戴拉拉耳里,就是另一番意思。
&esp;&esp;她敛着目光笑,心里面却下起毛茸茸细雨。
&esp;&esp;她的安静让蒋成城解读成另一个含义,他赶紧凑过来,靠着她耳边说,“怎么了,不高兴有电灯泡?那以后我们分开上课,他们上他们的,我们自己上。”
&esp;&esp;戴拉拉抬眼,眼里有着不解,“他们上什么课?”
&esp;&esp;“我不是说过给你拉生意,他们就是生意。”说着便转身,“生意们,快过来打招呼。”
&esp;&esp;四兄弟一听立马排排站,各个站得笔直跟禁卫军一样,就差背上扛一把枪。
&esp;&esp;戴拉拉看四个平均身高一百九且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只能尷尬地举高手,“嗨。”
&esp;&esp;“戴老师好,我们是金枪四兄弟,我是青龙、这是我三个弟弟们,白虎、朱雀、玄武。”
&esp;&esp;这四个带着浓浓吉祥味的名字一报出来,戴拉拉紧绷的脸也绷不住,忍不住笑,“你们好,我是戴拉拉。”
&esp;&esp;“知道知道,老大天天把你掛嘴上,让我们一定要跟你锻炼锻炼体力,还给你弄了一间舞蹈教室,赶紧进去看,才不枉费我们兄弟四人用乾净的肺自主清新一个礼拜,空气品质比手术室都还高级。”
&esp;&esp;蒋成城看四兄弟蠢蠢欲动要抢功,原本还间适地靠在门边马上起身走向前,拉起戴拉拉拉的手肘就往内走,“你们站着,我带她去看就好。”
&esp;&esp;但四兄弟哪里肯,屁颠屁颠的跟在两人身后,惹得戴拉拉频频回头看,戴拉拉的不专心又引起蒋成城对四兄弟的不满,他直接在舞蹈教室前站定,当着四人面把玻璃门给关上。
&esp;&esp;被他幼稚的举动一触发,戴拉拉刚刚心底的毛脾气又起来,“都是你的伙伴干嘛这样耍大牌啊。”说着又转身拉开门,“一起来。”
&esp;&esp;果然外头四隻萨摩斯四兄弟一听马上乖乖跳进来排排站,个个瞇瞇眼笑嘻嘻,看了戴拉拉直笑,就差没伸手rua一rua他们的脑袋再丢一根洁牙骨说乖乖。
&esp;&esp;蒋成城沉默着看了四兄弟一眼,先不作声,把灯光全打开,站在教室中央扬了扬下巴,“看看哪里不满意我再找人改。”
&esp;&esp;戴拉拉脸上三条黑线当场滑下来,这是哪里来的霸总戏码,怎么样,她说不好他马上打掉重练吗?开玩笑。
&esp;&esp;环顾四周,二十来坪的空间里铺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弹性地板,价格不菲,跟一般瑜伽教室不同,能将舞者落地时的伤害降落至最低,看来他是动了真格在做,不是紈裤子弟耍好看。
&esp;&esp;跟在她身后的萨摩耶男孩们已经躁动不安开始隐隐发动,戴拉拉脱了上身的大学t露出里头的肤色瑜伽服,朝五个人扬起下巴,“试试吧,试一回就知道行不行了。”
&esp;&esp;四隻萨摩耶一听,同时踢掉脚上的鞋袜欢呼一声拉开瑜伽垫盘腿坐定,一副虔诚信徒等待上人讲经的乖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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