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此处妖兽问题,再将你与钟迟带回去。”
宿半微:……我错了,我不该问这种蠢问题。
“钟迟在哪?”
“他,跑了。”
仙君抿着唇低头看她,似是不信。
见他这样,宿半微转眼笑了声,“我跟他又不是连体婴儿。”
哪能知道他哪去了。
最终,鹤凌序还是把她带了进去。
翌日,钟迟悄悄飞了个小纸鸟进来,唤她明日下午同道客栈一聚。
盯着翅膀上有着织锦阁符号的小金纸鸟看,宿半微心里咂摸着,钟迟肯定碰上怜娘了。
纸鸟传成信息后,就自燃了,蓝心红边的焰火,跟个小烟花一样,还有点小乐趣。
烧完后灰都没留下,顺着裹金窗棱的镂空就飘散得无影踪了。
镂空窗外,累累花苞压下本就虬曲的褐色枝干,在竹与叶的辉映下争奇斗艳,浓烈,烂漫。
但唯有一点奇异,那就是跟这座府的主人一样,绚烂到一下铺眼,却找不着灵魂所在。
像是浑噩的锦皮,失骨的美囊。
可这些,与宿半微无关。
毕竟这世间的一隅就有千千万万种的人,都是各有美艳,各有苦楚,谁都不特殊。
她现在只需要接近鹤凌序,拿到任意门就行。
那么问题来了,自从被鹤凌序带进来后,她好像就再没看见过他了。
这就离谱,人都看不见,还怎么接近。
……
同道客栈。
相比钟迟紧张兮兮地锁门下禁制,宿半微就显得很放松,靠坐在朴素方桌边,一点一点吃桌上碟子里的酸杏干。
直到玄袍男子定心坐下,她才敛正神色问道:“怎么,你看出在哪里了吗?”
“我怀疑在他的腰带上。”
钟迟言简意赅,顺带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宿半微沉吟,“腰带?这不好搞呀……”
“我有个主意。”
喝了口温茶润嗓,墨眸染紫的男人不加隐藏,明明淡笑却自带一种妖异邪肆的味道。
嘴里嚼着酸酸甜甜的杏干,她抬了眼看他,示意他继续讲。
“美人计。”他低声吐出三个字。
腮帮子一顿,宿半微像见鬼了一样猛然看他,囫囵咽下嘴里的东西,她质疑开口:“谁是美人?对鹤凌序使美人计??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天方夜谭呢,鹤凌序能中美人计?再者,别说能不能中,找一个比鹤凌序长相还好的都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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