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下来,湿润带火的薄唇亲吻着楚年,哑声问:“年年,现在可以吗?”
楚年:“”
——
次日,楚年醒来。
醒来了,但醒来的只是灵魂,身体好像还没有醒来。
迷蒙地眨了眨眼,楚年觉得好特么累啊!
差不多有一年之久没有亲密过了,昨夜点了头,一切便开始失控了。
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太阳,楚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坐起来之后,楚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
他没再动。
江自流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楚年愣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可爱的雕像。
“醒了吗?起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江自流露出一抹笑意,温声喊他。
“”楚年抬起头,直直看向江自流。
“怎么了?不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江自流忽地就有些心虚。
楚年眸光漂浮,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那个能不能帮我把消肿的药膏拿进来?”
太久没承欢过了,好像有点没受住
江自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断背山下百合开,毛驴呀毛驴,呐呐呐,无话可说浇水
第161章石韫玉而山辉简直跟她阿爹一个样!
小喜鹊的小名定下了,大名却迟迟没有定论,眼看楚年月子已经坐完,身体好起来了,接下来就该给小喜鹊办满月酒了。
总不能办满月酒了还没有个大名吧。
楚年为此很苦恼。
其实从孕期起,江自流就一直有在给肚子里的孩子想名字,那时不知道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哥儿,江自流就都想了,想了许多,拿去跟楚年一起商议。
江自流起名讲究,各个引经据典,楚年看哪个都觉得喜欢,他向来果断,在给孩子决策名字这件事上倒是迟迟拿不定主意了。
最后,楚年索性让江自流把一堆的名字全都写到纸上,一块块的裁剪下来,把有字的那面折叠再折叠,然后全部打乱了装到一起,弄一个姓名盲盒,让小喜鹊自己去抓。
小喜鹊才一个月大,连自主意识都还没产生,就已经要为自己做这么大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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