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少爷相思的棋子,惩罚他纵情爱恨的棋子;顺道对三少爷示好的棋子。
而且,我若真是三少奶奶,他们还得赔上一个玉树临风的三少爷;事实证明我不是,岂不是更不痛不痒不费一兵一卒?
我笑,心里却真的有些苦,抬手,扶额,看着钱伯,反问道,恪守本分?不逾礼!不招惹!
我不由凄然一笑,你就这么相信我能恪守这本分?!
钱伯说,是的。太太。因为,一个女人的心再狠,也舍不得让一个男人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灭顶之灾!另外,您进出随意,没人限制您的自由。
我如一截木桩,戳在那里。
钱伯走后,刘妈一直在外面候着。
我抱着手,站在露台上,夕阳的光辉落满山坡,也落满了小院;院落里,花匠在修剪树木,穿着统一衣服的佣人们进出忙碌着。
他本有我曾经羡慕的一切光鲜。
如今却知,无论生在怎样的家庭里,都不全是福气。
我有悲伤的魏家坪,他有满是被设计的程家大院。
人生真是一个茶几啊,上面摆满了杯具。
我低头,望下去,却见,他正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面容冷寂,手里,捧一杯热茶,袅袅热气,游走在他的唇边手间,眸光所及,仿佛是触手可及的温暖,他抬头的那一瞬间,我闪回了屋子里。
咫尺之间,悲伤倾城。
136 没关系,我会爬墙
我从露台上回到卧室,心下悲凉。
钱伯说没人限制我的自由……我不禁想尝试着回到凉生的公寓,可刚一推开门,刘妈站在门外,一脸喜气盈盈,笑着,说,太太。
这两个字真能叫得人心肌梗塞!
刘妈在我身后紧紧跟着到了房门口,笑,说,太太这是要出门呐?
我看了她一眼,说,需要跟你报备吗?
她做惊讶状,说,太太说笑了,我这就让司机送您吧。
我没管刘妈,一面懊悔着,一面飞快地下楼,没想到刚出门,身后就呼啦啦地跟着五六个人,一身黑西服,留着一样寸头。
我走,他们也走。我跑,他们也跑。
我停住步子,他们也停住步子。
我回头,看着他们,他们就齐刷刷地望着天空。
我快崩溃了,吼,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
为首的男子,不卑不吭,说,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我说,我要出门!
我的话音刚落,两辆车已经到了我眼前,停住;为首的男子上前,打开第二辆车的车门,说,太太,您请!
其余的人已经迅速地进入第一辆车。
我快抓狂了,冲他喊,我想自己出门!行不行!我一个人行不行!
刘妈走上前来,一脸为难,说,太太,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您去哪里。是逛街。是聚会。我们得陪着,但不会影响到您的。我们保证!
我说,这还叫不影响?!
为首的男子说,太太,保护您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
我看着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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