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三皇子满意点头,“如此甚好。”
&esp;&esp;随后他看向高位上,太子的脸色有些不好,他高声喊道,“皇兄脸色怎得不好,可是有什么事情?”
&esp;&esp;太子还在回想方才南谨帝的那番话,见三皇子开口,他倒是很快就调整过来,“不过是在想应对之策,毕竟我可是当朝的太子,这些事同我也有干系。”
&esp;&esp;三皇子脸色一僵,随后咬着牙阴恻恻道:“皇兄说的对,只希望皇兄定要将事情办的漂亮一些,可不要辜负父皇的期待。”
&esp;&esp;太子没有接话,甩了衣袖就直接离开。
&esp;&esp;三皇子只觉甚是无趣,在席上想要寻一人,却没有看见。
&esp;&esp;他眸中闪出几分的不屑来,“病秧子,看我日后不整死你。”
&esp;&esp;沈随砚在南谨帝走后就直接离开,知晓事情就足够,不必太多。
&esp;&esp;段祁卿寻个机会,来他马车之上。
&esp;&esp;马车缓慢地朝前行,车内未点烛火。
&esp;&esp;段祁卿轻声道:“你倒是淡然,如今都已经乱成这样,还能如此镇定。”
&esp;&esp;沈随砚扣着手上的玉扳指,“从开始的时候,我们要的就是这般的局面,既然已经达成,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何必如此劳心费神。”
&esp;&esp;段祁卿靠在车厢之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倒是算的准,赌你三皇兄一定会动手,果不其然,他还当真是如此。”
&esp;&esp;沈随砚缓慢说:“是燕家等不及了,从前家中险些出个皇后,最后却死在宫中,好不容易将剩下一个女儿送进宫,又生下皇子,如此一来,定要能满足他们所想才成,如今皇上身子不好,他们当然会快些行动。”
&esp;&esp;段祁卿摇摇头,“往后惹谁不能惹你这般的人,不然如何死的都不知晓。”
&esp;&esp;沈随砚只淡声对他说:“若是无旁的事,就下去,省得被人瞧见。”
&esp;&esp;段祁卿“啧”一声,随后直接就翻身从马车之上跳下去。
&esp;&esp;沈随砚看着马车内的程设,敲着自个的腿,“想心想事成,也得看看有没有这条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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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流民在上京聚集的愈发多起来,各家都已经开始施粥放粮。
&esp;&esp;姜皎听母亲说,父亲几乎每日都住在宫中一样,丞相府也准备施粥,每日一个时辰,但却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让流民能回原来的地方最好,但江南水患迟迟不见动静,那边又开始阴雨不绝,更是难挨。
&esp;&esp;姜皎正在府上看着账册,又问着管家库房之中还有多少石米可以用来施粥。
&esp;&esp;榴萼与蔻梢都在一旁帮着姜皎,各处的管事在外头随时听命。
&esp;&esp;流民是可怜的,他们也不想来到此处,只是天灾人祸,这才让他们受了苦。
&esp;&esp;姜皎近些时日熬的头都开始疼,实在是难受的紧。
&esp;&esp;榴萼将一碗甜水放在姜皎的手边,“王妃喝一些,还能稍稍提神。”
&esp;&esp;姜皎看了一眼,“前些时日王爷回来就说各家的府宅要施粥放粮,他在圣上跟前一直不得眼,最近为了施粥的事情也多是劳神,我定然要能帮就多帮一些。”
&esp;&esp;榴萼笑着说:“王妃说的是,但自个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一会儿王妃喝碗参汤好提神,不然粥还没施下去,自个就先不成。”
&esp;&esp;姜皎抿唇笑着,端起碗刚准备喝,外头的门房小厮在外头求见。
&esp;&esp;将碗放下,姜皎轻声道:“让他进来。”
&esp;&esp;门房小厮隔着屏风,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榴萼,“今日有人前来送信,说是给王妃的加急信,那人急匆匆的又离开,还有一个木盒,小人不敢耽误,就连忙过来。”
&esp;&esp;榴萼已经将东西放在桌上,姜皎看了一眼,对他说:“我知晓,你先下去,有劳。”
&esp;&esp;小厮赶忙道:“王妃哪的话,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esp;&esp;姜皎动手先拆开桌上的信件,入眼倒是十分熟悉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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