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玩意儿很神奇吗?”尚可喜好奇地问。
“你拿去玩就知道了。”
说着,杨承应把望远镜递给尚可喜。
尚可喜学着杨承应刚才的姿势,只瞧了一眼,整个人都傻了。
“哇!”尚可喜叫道,“好清楚。”
这一句话,引得无数明军心生好奇。
杨承应一把夺过来:“大敌当前,一惊一乍。”
尚可喜还沉浸在神奇之中,用手抚了抚心口,完全没听进去杨承应的训斥之声。
杨承应收起望远镜,静静的等待着越来越近的后金军。
“父汗,杨承应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阿济格驱马追到努尔哈赤身边:“不如让儿臣先和他谈。”
“我自有分寸,你别到时候给我丢人就行。”
努尔哈赤笑道:“你放心,这小子还讲点道义,不会玩偷袭这一手的。就算是偷袭,也正中我下怀。”
阿济格想想是这么个道理,便也不再吭声。
后金军抵达镇虏城下,努尔哈赤一抬手,大军全部停了下来。
动静之间,尽显精锐风范。
“驾……吁!”
努尔哈赤单骑来到镇虏城外,鸟铳射程之外。
“杨将军,别来无恙啊!”
努尔哈赤用熟练的汉语,
大声地打招呼。
他做过李成梁的家丁,在此之前又经常出入互市点,因而一口流利的汉语。
杨承应在城上抱拳,朗声道:“托福,托福。我观足下风采一如往昔,令我倍感放心。”
“哦?‘放心’二字作何解?”努尔哈赤大声地问。
“足下首级没有落入宵小之手,专等我去取,我自然放心了。”
杨承应微微笑道。
努尔哈赤听了,并不生气,只冷笑一声:“我身强体壮,还活个十几年没有问题。倒是你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
“今日,谁死谁活还不知道。”
“过几日就要见分晓,只是到时候你别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饶你的命。”
“足下在修攻城器械,甚好!多建一些,我保证不会偷袭。”
“行,我看你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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