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恩典,末将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彭簪古激动的单膝跪地,向杨承应行礼。
“快快请起。”
杨承应将他扶了起来,“彭将军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随我北上。等到了金州,我还要给你介绍两位你的老熟人。”
“我,我的老熟人?”
彭簪古不记得自己在金州有熟人,但看将军言之凿凿,顿时起了好奇心。
送走彭簪古,韩云朝道:“将军厚礼赠彭将军,莫非这些大炮威力非常大?”
“嗯。”杨承应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岂止是非常大,他可以说是我们安定金州的利器。”
“摆在哪里呢?”韩云朝摸着下巴的胡须,想不出来。
“嘿……自有绝佳的用途。”
杨承应轻拍了拍炮身。
他早就想好了一个地方,适合用上这些笨重,但威力巨大的红夷大炮。
当夜,杨承应住在旅顺港的府邸。
刚用过晚餐,准备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再去床上躺着。
今晚注定是个失眠的夜。
还没出发,就见尚可喜大踏步进来。
一进门,尚可喜单膝跪地:
“将军,末将前来,交还令箭。”
令箭,是调兵的信物。
杨承应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尚可喜一脸的不高兴,笑着问道:“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听风就是雨?”
不用猜,杨承应都知道怎么回事。
任命彭簪古的时候,尚可喜有事不在现场。
事后,有人告诉尚可喜说,将军新任命了一个火器把总,估计是取代你。
“难道不是吗?”尚可喜反问。
“当然不是。你指挥的是火器部队,以鸟铳为主。彭将军指挥的是火炮部队,以红夷大炮为主。”杨承应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两者合一,而要各指挥各的。”
“刚得到红夷大炮,士兵都没有训练,怎么合一?”
“将来总是要合在一起。”
听尚可喜这么说,杨承应脸色微变,抬起脚就踢了尚可喜的肩膀一下。
“你t的就这么点出息,不想当镇守一方的大将。”
杨承应故作恼怒的说道,“以后出去别说做过我的亲卫!”
尚可喜听了大喜,也不觉得身上被踢得有多疼,一个劲儿的说谢谢将军,然后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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