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楚他要驱逐的人,只是她。
宇田雅治纹丝不动的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原以为可以无动于衷,任其去留。然而当她左手不小心碰上他的右手时,那紧敛的心绪,蓦然逸出一缕犹豫,仿若触电一般。
如果他伸出小指,牢牢勾住她离去的背影,这样,是否就不会觉得空虚?
不能!
因为那不过是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如同无法控制的命运,最终会随着彼此手掌的滑过,而再无瓜葛。
况且,
他,又何必如此!
繁韵责问自己,为何要落荒而逃?即使走,也要潇潇洒洒的离开,怎能表现得那么没气势!并且还是在他的面前。
越思量,越为自己的行为懊恼不休!
她将满腔的怨愤发泄在园中大树身上,发狂的竹剑对着目标就是一顿乱砍。折磨着树,也似折磨自己。
“树何其无辜?可受不住你的拳打脚踢。”
清清淡淡的笑语,犹如洪流里一拨明澈的泉水;似乎连阴沉的天色也因为他的笑容,平添了几许生气。
彦骁宇——对于繁韵而言,他的出现总是那么温暖人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繁韵又惊又喜,慌忙望向四周环境。
彦骁宇淡然一笑,并不介意朝她更靠近一步。
“今天我当班,整个下午都不会有人来。再说我要表现得害怕接触你,别人反而会生疑。怎么,你也练剑?”
闻言,繁韵这才卸下心头大石,想对他露出自己的笑颜,奈何就是笑不出来。一时间,她竟觉得有些尴尬。见彦骁宇还在等她的答案,只好实话实说。
“明天如果我能胜过宇田,就可以获得释放。”繁韵犹豫了片刻,决定不讲出输了的后果。“其实我现在并不太想出去。因为我发现他的书房好像有很多机密文件,要是能偷出重要的一份,死了也值了。”
“你啊!别老是把自己不当数。你的命并不比任何人轻贱。”彦骁宇微微蹙眉,不认同她消极的态度。如果不是他最近为公事奔波,早就想法子救她出去了。可是经过上次围剿行动后,在他立功的背面,却也招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不想把忧虑堆在脸上,尤其面对她的时候。
“想赢吗?想的话,我就教你!”彦骁宇询问她的同时,从梅枝上折了一根还算结实的枝干。分枝杂叶一除,倒也可以当剑耍。
繁韵一听彦骁宇要教自己剑术,二话不说立马应承。她学剑道那么久,还真没有谁认真指导过自己。如今是他来指点,她顿觉学剑也没那么枯燥了。
彦骁宇用树枝敲打繁韵的竹剑上,示意她抬起手来。
“看,是不是觉得你的武器比起我更有优势?以为一寸长就一寸强?”
“嗯。”
“可在我眼里,你手上的竹剑不过就是一根擀面杖。”彦骁宇话一出口,繁韵立刻噗哧笑出声来,全被他这话给逗的。
“终于笑了?现在心情总算好了吧。”彦骁宇依旧淡然笑着,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心思。瞧她腮红如染,便转提重点。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无论遇到什么对手,都不要被表面的弱势所蒙蔽;更不要被表面的强势所震吓。比武,是与人斗,所以得灵活。日本的剑道,很多地方要求招式优雅和美观,这样便有了局限,也就不活。而中国武术更多的时候,看重的是成效,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如果你明天和他实斗,根本不可能赢取他。但是我想,他也不外乎用两种方式应对你。”
“哪两种?”繁韵好奇的追问,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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