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外公一想到手札中的种种记载,脸色一沉,缓缓朝着门口走去。可自从见着那人皮灯笼之后,太外公就总觉得那人皮灯笼盯着自己不放,人要是感觉后背有东西,就会越想越真切。也就这么一来,太外公甚至感觉到有人对着自己后耳根吹冷气,吹的太外公心里一阵发毛。
“快走快走,这奶奶的房间邪门到死了。”太外公一擦脑门上的汗,手已经碰到了房间的门,只需要一推就到这门外了,摆脱这房间里的可怖了。
偏偏太外公又做得一手好死,心想你都盯着我看好一阵儿了,我也回头看看你这玩意究竟有没有看我。于是,太外公“唰”的一回头,就见着那灯笼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鼻子尖,那被撑的滚圆滚圆的人脸竟然对着自己咧嘴在笑。
“妈呀。”太外公这时候就会本能地喊了一句娘,抬手朝着灯笼就是一刀。
谁知道这镶金黑刀竟然纹丝不动,就像千斤重一般,已经不听太外公使唤了。
“奶奶的,你这玩意现在熊了?”太外公先是一愣,然后就破口大骂这镶金黑刀关键时刻不争气,竟然怂这人皮灯笼了。
也别说,这镶金黑刀就跟小孩子一样,不禁激,太外公一说它熊就变得轻飘飘的,顺手的不行。太外公见镶金黑刀又恢复正常,嘴里却嘟囔着你这玩意真是贱骨头,不骂不行。
手上一轻,太外公于是一招翻云倒海,朝着人皮灯笼就是一刀。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凄厉地惨叫,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人皮灯笼。
太外公揉了揉眼睛,心里骂道,难道是自己太紧张看花了眼。再仔细一看,哪里是看花了眼,挂在天花板的人皮灯笼右脸上已经挂了彩,正殷殷地向外流着黑血。
这黑血不流还好,一流出来整个房间就像是沉入粪坑里一样,臭的让人反胃。黑血也流的快,顺着浑圆的人皮滴在房间的中心处。这黑血一滴在地上,又是“嘶溜”一声,黑血被什么东西吸到地里了,地面上哪里还有黑血的样子。
“奶奶的,不好,真的是那个鬼玩意。”太外公已经可以确信,眼前的一切就是手札中记载的那东西。
“快跑,晚了真的走不了了。”太外公一手猛推大门,接着头也不回地朝门外冲去。
当太外公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太外公一个心急,只觉得手上的门像被千斤顶住了,可脑袋却惯性的撞在了门上。
“谁把门给反锁了,看老子给你劈开。”见逃跑被阻,太外公心里是火急火燎的,决定暴力开门。
一刀劈下,太外公只觉得眼前一阵火星四溅,虎口一阵生疼。低头一看,眼前哪里还有门,分明就是一扇白墙。这白墙上倒是有一道深深的刀痕,一看就知道是镶金黑刀的杰作,刀痕处竟然又渗出黑血来。
太外公眉头一皱,连忙向后一退,只觉得面前一阵恶臭冲鼻而来,差点给太外公熏翻过去。这墙上的黑血越来越多,黑血更像是有生命一样,朝着四面八方涌去,不多一会半壁墙都已经是斑驳的血迹。
“奶奶的,门呢。”太外公看得一愣一愣,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
这门不知道何时换了个位置,就在太外公屁股后面那扇墙上,生死关头太外公哪里想那么多,朝着门口就冲过去。
邪门的事情发生了,明明眼前是一扇虚掩着的门,可当太外公伸手去推的时候,就变成一堵发黄的墙壁。太外公真的是怒火攻心,朝着墙壁又是一刀,被戏弄的太外公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
很快,太外公心里的憋屈就被其他的情绪取代了,两刀劈在墙上,这房间竟然像是感觉到疼痛一样,不断震动起来。
“奶奶的,你也会怕疼?动啊,最好给我塌了去。”太外公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提起镶金黑刀又是一划,在那墙上又给开了个豁大的口子。
太外公心里甚是不爽,反正我也出不去了,就算有个好歹也不能让你好受。
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这房间很快就有了别的异常了,原本房间四壁上的四个柜子也开始自己抖动起来。离太外公最近的那个柜子抖得特别厉害,柜门一张一合的就像是个怪物,准备将太外公吞到肚子里去。
“完蛋,闯祸了。”
很快四个柜子夹缝处已经开始朝着外面流黑血了,而且柜门一张一合的隐约能看见里面一抹沉闷的红色。
“拼了,这要有东西敢过去,老子就跟你斗个鱼死网破。”
太外公横刀在胸前,慢慢将身子挪到了墙角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四面墙。
“嘭。”
四扇柜子的门被推开了,里面竟然站着四个女人,没有穿衣服的光屁股女人!
“咕咚,好漂亮的女人,啊…”太外公也不知道被什么迷了心窍,见那四个女人一下子就直了眼,可一看这女人身子差点没把眼珠子给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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