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贞馨说,你,你就这么害了我?
戏演的太逼真了,黄星想收都不好收场,随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付贞馨伸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湿润: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黄星见付贞馨情绪越来越激动,不敢再演下去,赶快说道:好了贞馨,逗你玩儿呢,这你都信?
付贞馨道:现在这种事多的很,为什么不信?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有了钱就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我有一个同学谈了一个男朋友,大上个月她跟我说身体有些不适,让我陪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竟然是得了性病。她的男朋友在她心里,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好男人,打死她她都不会想到,自已最信任的人,竟然会带了一身病给自已。黄星,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否则到了晚期想治都治不好了!你别毁了我。
黄星想拿脑袋撞墙,他不知道,究竟是自已演的太逼真,还是付贞馨太敏感。自已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地提了提,她不光当真不说,还对自已进行了刑讯逼供。
黄星强调说:我是清白的。贞馨,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付贞馨突然破涕为笑:那我就相信你!
黄星道:你可真是阴晴难测啊,还哭起了鼻子。
付贞馨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知道吗,我是为我那同学,她以前是学校里的校花,她的男朋友是篮球队的,打篮球特别好,曾经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这同学一直很开朗很爱笑,生活的也很美好,但自从查出自已得了那方面的病之后,她整个人就崩溃了。我前几天见到她的时候,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她不再爱笑,不再爱说话,甚至差点儿自杀。刚才你一说你去找了小姐,我真是吓坏了,你不知道,我那同学现在有多可怜。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黄星扶住付贞馨的肩膀,安慰说:好了贞馨,别再多想了。就算你真的像你同学那样,我也会不离不弃地照顾你。
你说什么?付贞馨一下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找过小姐?
黄星笑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举一个例子嘛。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我,别跟其他男人交往,我敢保证,你的身体永远都健健康康的。
付贞馨天真问:真的吗?那……那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肿,疼,上厕所都不方便。吓坏我了都。
黄星说:要不我帮你看看?
付贞馨脸上一阵绯红:不让不让。羞死人啦。
黄星说,老夫老妻了,羞什么羞。把付贞馨扶坐在沙发上,就要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
 ;。。。 ; ; 付洁往后退了退身子,歉意地说了句:打乱你思路了吧?
黄星摇头说:没有没有。已经差不多了。
付洁身体又朝前靠了靠,伸出一根纤纤细指,指在电脑屏幕上:呶,这个地方,还能稍微修改一下,销售渠道再加上一条,我们在深圳也有渠道,这个渠道的走货量,应该占总量的三分之一左右,甚至还要多一点。还有这里,这个时间预算上,完全可以再压缩一下,我们要争取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步骤,早一点把概念机推向市场。
黄星按照付洁的指引,一一改进。她的身体和自已贴的很近,自已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那隔着一层睡衣的温度。不由得,他身上一阵莫名的躁热,他像是中了邪一样,控制不住某些邪恶念头的滋生。她身上的味道,香而不腻,她脸上的淡妆,俏而不艳。她指在电脑屏幕上的那只手是那么的光洁纤美,每一个手指头,都是生的俏丽玲珑,细细的毛细血管,恰到好处地点缀着这一双如玉般的小手,为它平添了几分真实感。完美。完美的极致,是真实。
终于搞定了一个方案,付洁看起来还算比较满意。她算是一个开明的老板,并没有让黄星接着再写下一份方案,而是去厨房里煮了两包方便面,和黄星一起吃夜宵。
黄星觉得,这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方便面。黄星直接把汤都喝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这汤里,流淌着付洁的心声和气息。吃过之后,黄星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准备继续战斗。但付洁却从卧室里找来了一条毯子,对黄星说,先睡会儿,一个小时以后我叫你。
黄星说,付总我不困。
付洁说,融资方面,你不太熟悉怎么操作,我先写出来,你润润色,不到位的地方,我们再商量着完善。
黄星说,那也好,那我就先……先躺会儿。
黄星躺在了沙发上,盖上毯子。毯子上洋溢着和付洁身上一样的香气,这种香气,足以让黄星沉醉其中。黄星侧着身子望着付洁专心打字的样子,每敲一下键盘,都会在自已心里腾起一阵激荡的浪花。一朵一朵,播散开来。她专注起来的样子,真美,像是一道醉人的风景。时而凝眉冥思,时而托着下巴思量,时而双手扶在大腿上,做几个深呼吸。她的眼睛很大很迷人,长长的睫毛一眨之下,闪动着一股特殊的灵性。她双手伏在键盘上,十指小巧玲珑地敲击着键盘,像是在跳一支惊世骇俗的舞蹈。她写着写着,蹬掉了脚上的拖鞋,两只漂亮柔美的小脚,在茶几底下交织在一起,轻轻地逗弄着。
黄星越看越入神,真有一种冲动,想翻下沙发,在后面抱住她,尽情地感受这位绝代佳人的芳华。
付洁中途上了一趟卫生间,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以为黄星真的睡着了,她没关卫生间门,黄星听到一阵清澈的水声,紧接着,付洁洗了洗手,重新回到茶几前。黄星赶快闭起眼睛,感觉付洁竟然到了自已跟前。他微微地眯开一点缝隙,见付洁果真睁大眼睛望着自已,脸上带着一种不留痕迹的微笑。一直以女强人面目示人的付洁,这一倾城之笑,是何其弥足珍贵。
她帮黄星盖了盖毯子,轻声呢喃了一句:睡的挺香嘞。
她继续坐在电脑前工作,黄星没有丝毫困境,始终凝视着佳人的背影,百般思绪。黄星承认,自已有些着了魔。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幻境,这种幻境,寄托了自已对付洁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
转眼间又是四十分钟过去了。
付洁的初稿完成,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扭头瞧了一眼黄星,黄星赶快闭上了眼睛。付洁走到黄星跟前,试量了再三,不忍心叫醒他,原地纠结了很久。
黄星不失时机地睁开眼睛,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付洁问了句,你醒了?黄星说,醒了。付洁说,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叫你,但是今天晚上还是要辛苦一下,把融资方案再雕琢一下。黄星说,嗯,我马上做。
黄星坐下来,感觉那小凳子上,尚还弥留着付洁坐过的温度。
付洁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崩不住了,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黄星走过去,帮付洁盖了盖毯子,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了。他被这一副美丽的身体深深地吸引住,看一眼,想再看一眼,如是再三足足看了好几分钟,仍然不舍离开。这是一副怎样娇美可人的身体啊,微微闭着的双眼,不失灵彩,长长的睫毛,淡淡的眼影,一只纤纤细手枕在脖颈下面,蜷缩的身体,性感到令人怜悯,令人震撼。那双小脚,一只穿着拖鞋,一只光着,如玉一般奢华,如梦一般娇美。她的脚没经过任何修饰,更没涂趾甲油,纯天然地一副精致可人的原始状态。她的脚趾甲很小很圆,被修剪的整整齐齐,五趾的排列,仿若是巧夺天工,完美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细细的几条毛细血管,点缀着这一双人见人爱的美足,让人一瞧之下,真想凑上去亲它,吻它,抚它。
黄星看着看着,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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