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我错了。”
“现在说错有什么用,晚了!扎那尔结都没法子了。”
“扎那尔青,还有扎那尔青,听说扎那尔青在大玄当了许多年太医,寻他帮帮忙吧父亲。”
“扎那尔青,那是扎那尔孜的亲侄子,他又怎么可能帮你!?”
“那隶孝长老,还有隶孝长老。”
“那鲁知徽是什么人?那萧凤棠又是什么人?你怎么敢在他们面前造次,便是再不济他们也是晏衡帝的人,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隶因怒斥,“滚,滚回族地去养伤,去找隶孝长老救你这手,快滚!”
“是是,我这就回去,那,那拜天神怎么办?”
“你还有心思关心拜天神,给我滚!”
藩笯首领藩塞着急从外进来,“隶兄,听说小勐受伤了?”
“还不滚!”
“是。”隶勐没敢再打招呼,直直离开。
藩佯才想追上去,就被藩塞拦了下来,“回头还得拜天神,你留下。”
“可是隶勐哥哥他……”
“拜完天神,准你去隶第玩几天,这总行了吧。”藩塞哄孩子似的将他留下,“我和你隶叔还有话要说,你先回族中大帐,再去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
“那好吧。”藩佯心中担心,但还是回了族中帐子。
藩塞这才空下来,“怎么生这么大火?”
隶因冷静了好一会儿,“来人,小勐受伤,拜天神者不得仪态有失,告诉黎苌让他顶替小勐,带领隶第子弟去拜天神,至于隶苌的空缺,就再随意找个人来。”
“扎那尔孜这两年都得夹起来尾巴做人,那大玄皇帝来此不过才带了万余的押粮人,竟如此肆意妄为,为了一个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人这么佛大家的面子。”藩塞肺腑。
“面子,我们有什么面子?那是大玄皇帝,做事需要给我们一小族首领面子吗?”
“他能稳坐那个位子这么久,做事怎么可能丝毫不留后手,我让人去查了,他们的队伍驻扎在城外三里地,伙食通通自己负责,那等谨慎的架势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押粮队伍。”
“铁甲营?”
“而且能这么毫无忌惮的来这里,带的人手必然也都是精英。”
“可即便是精英,不也才万人,我们……”
“你也糊涂,晏衡帝入了胡契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就是杀光那万人,也脱不了胡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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