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俗称。一种最近刚开始泛滥的神经毒素。跟河豚毒素的效果相似,摄入约二十至三十分钟后身体开始急剧麻痹。因为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所以混在饮料里也不会被人发现。事实上外样也没发现。”
“就是说有人在香槟里下了毒?”倒理问道。
“是这么回事。”穿地吃着酸奶继续往下讲,“演讲前的那口酒使他摄取了超过致死量的毒素,毒素应该是在他讲话那十五分钟开始起效的。发作时间稍早,不过外样有心脏病,本来身体就不好。”
“他是从托盘上拿的酒杯,那托盘上的其他酒杯如何?全都下了毒?”
“问题就在这里。小坪。”
“啊,是。我们调查了会场里听有的饮料和食物,包括托盘上剩下的酒杯,并没有一样检测出有毒,只有被害者选的那杯香槟下了毒。”
听完小坪紧张僵硬的简告后,我们的头上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能再放一遍录像吗??”
穿地操作着遥控器,屏幕上马上播放出有问题的场景。接近外样的服务生,托盘上摆着的玻璃杯。刚刚说了约有十只,重新数了一遍,正好是十只。外样拿了其中一只——中间稍稍偏右的玻璃杯。动作只持续了一两秒,没有仔细挑选。
“连瞟都没瞟。”倒理说,“就像从打折货架上拿洗涤用品似的。”
“完全没用心啊。”
“目前能想到两种情况。”
穿地再次暂停录像,走到了屏幕跟前。
“有个不知道哪儿来的蠢货往香槟里掺了毒,想胡乱杀人,而酒会的主角不幸抽到了那杯毒酒。或者是某个凶手利用头脑犯罪,想要杀害外样,便用了某种诡计,使外样拿起了那杯毒酒。”
“警部补阁下的意见呢?”
“当然是后者。”
穿地肯定的话音刚落,小坪就慌忙站在了她的身边,手中拿着折好的复印纸。
“我们在通向会场入口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小瓶子跟这张纸。虽然没有检出指纹,但瓶子里面装的是罗密欧毒素,纸上写着一段文字……”
我猜对了一半,这段文字引用了cheaptrick乐队的歌词。
I'vetriedandtried
Tobesostrong
Andturnitallaround
Turnitaround,turnitaround,turnitaround
“‘我不断努力变强,扭转一切,慢慢扭转一切……’这是什么歌来着?想起来了,是Busted。”
“歌词还挺积极向上的呢。有点像加油口号。”
小坪漫不经心地说:
“不。Busted在俚语中有‘灭亡’和‘逮捕’的意思。紧接高潮是这么唱的。”
倒理摇着脑袋,模仿罗宾?桑德19的调调,随口唱起了歌。
Busted
BustedforwhatIdid
Ididn'tthinkitsowrong
灭亡。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不觉得自己有多坏。
灭亡,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诈骗暴露、被逼辞职后决心复仇,却在酒会上被毒杀。这歌词是对那个男人的强烈讽刺。
小坪脸色发青,穿地沉默,我的搭档苦笑。我把他们扔在一边,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新年我要在东京都干一笔大点的买卖。有缘的话,就来一决雌雄吧。
十一月那起狙击案发生时,他确实这么说过。
这笔买卖也太大了点吧,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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