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尸体压根就不是野猪吃的,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起初的时候,我听到刨坟,我还以为是盗墓贼干的,可当我听见哈勒阿保说连尸体都被啃的只剩下脑袋,连脑髓都被吸了,我立马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只不过我是真的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去刨尸体吃呢?
……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我就听到对面屋子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哈勒阿保早早起了床,随后他出了门,开始在屋子外面忙活起来。
不一会,我便闻到一股粥香,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久违的味道,让我瞬间就清醒过来,因为自我下墓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一粒米,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饿,可以说,我完全是被饿醒的。
至于诸葛狄,我一想起昨天只抓到两条鱼,结果他自己就吃了一条半,我就恨不得踹死他。
接着,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刚走出屋外,哈勒阿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张兄弟,这么早就醒了啊,你先去洗把脸,等会粥就好了。”哈勒阿保指了指不远处的水缸。
等我洗好脸走回来的时候,哈勒阿保已经煮好了粥,我没有客气,一把接过他盛好的粥,虽然还很烫,但相对比饥饿,这只是个小问题。
我一口气干了三大碗粥,配菜只有两样,都是东北这边的特色小菜,一样是糖蒜,吃起来又酸又甜,一样是腌黄瓜,清脆爽口,还辣辣的,但总的来说都很好吃,很送饭。
待我吃饱喝足之后,诸葛狄这才醒来,一出门看见我已经吃饱了,顿时气得破口大骂。
接下来的几分钟,整个屋外全都是诸葛狄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则是没有理会他,转而看向哈勒阿保,问他什么时候能帮我打听我爸的消息。
哈勒阿保拍着胸脯让我放心,他等会就到屯里问问,不过我同时也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这方圆三十里,只有他们这么一个村子。
要是我爸没经过这个村子的话,很有可能会在山里迷路,而我最担心的情况就是这个,加上昨晚的大雨,还有山里的野兽,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而哈勒阿保似乎也是看出了我的担心,于是安慰我说,我爸也有可能是已经走出了这片山区,直接到了镇子上。
我向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并让他务必打听清楚,要是村子里没有的话,我们就得继续启程去找他了。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约莫半个小时过后,前去打听消息的哈勒阿保就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我和诸葛狄立马就问他打听到了没有。
“打听到了,村子里这两天还真有外人来,只不过好像不止一个。”
闻言,我和诸葛狄当即对视一眼,随后我赶紧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勒阿保说,他听村子里的老人讲,就在他进山的这几天,村子里的确是来了几个外乡人,一共有两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六七十岁的邋遢老头。
其中一名中年人他的印象最深,长着一张国字脸,眼角处有一道疤,最重要的是,他肩头上还包扎着一处伤口。
听到这里,我和诸葛狄立马断定此人就是我爸,可奇怪的是,除了我爸之外,那另外两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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