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鳌化了一道云层,将几人送到了紫阳山的半山腰处。
等云层散尽,锦颜驻足观望,只见是一处重楼玉宇,甚是气派。走近一看,是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在迎来送往着各类男子。
锦颜抬头望去,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头上“盈袖阁”。不禁面红耳赤,对元鳌说道“你好歹也是个九天神子,竟带我等来如此腌臜之地……”
元鳌用扇子止住锦颜,说道“哎,哎我知道……”然后又学着灵佑的语气说道“你想说快随本宫回去吧,本宫定不将今日之事告之旁人。”
锦颜点点头说道“嗯,正是此意。”
元鳌看看锦颜,耸耸肩头,说道“当时灵佑初到此地,也是这般说辞。”
锦颜看看元鳌,想着,元鳌虽然平日放荡不羁,油腔滑调但是为人刚正不阿,心存正义。灵佑虽然看似大公无私,正人君子,实则道貌岸然,乖张跋扈。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概说的就是如此吧。
况且而今玄琪有伤在身,我只进去讨几碗醒酒的汤,去去也无妨。
所以在无了言语,只是步子放慢,随元鳌继续向前走着。
元鳌见锦颜心事重重,怕她中途退缩,继续说道“那日我与灵佑在此吃酒,他还留了首诗词置于盈袖阁大堂之内,你就不想去看看?”
锦颜出身贫寒,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所见诗词皆听于戏文。哪能看得懂诗词,只说“我没兴趣。”
元鳌与锦颜,玄琪,墨离走进了盈袖阁。
锦颜扶着玄琪站在门口向堂内观望,果然看见几个大字,行云流水般悬挂在前堂墙壁之上。端详半日,只觉的歪歪扭扭不成体统。
元鳌用扇子打了下锦颜的肩膀,问道“如何?”
锦颜不想让他看出自己不识字,只得称道“甚好。”
元鳌目光有些惊异,看着锦颜说道“当真?”
还不等锦颜回答,里面的红姐,搔首弄姿的,走了出来。
因对上次之事心存忌惮,一掌打在了元鳌胸前,略有些抱怨,嬉笑道“元鳌太子最近真是越发清闲了,来我盈袖阁的次数越加频繁。就不怕你家太子妃知道扒了你的皮?”
元鳌拉着红姐的手笑道“好姐姐,我每日来关照你生意,你还不高兴吗?”
红姐转而继续说道“元鳌太子只要不生出事端,长日关照小店生意自然是好。”
红姐继而又走到锦颜等人面前,一手扶向了锦颜的肩膀,摸了摸她的脖子。仔细打量一番。锦颜被撩的满脸通红,低下头来,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红姐见锦颜没有灵佑那日的戾气,觉得甚妥,继续笑道“这位小哥好生腼腆,不知今日想独饮,还是找姑娘作陪?”
元鳌笑道“今日我们几人只想向红姐讨碗醒酒汤与我这位朋友解酒,坐坐便走。红姐只需送些清酒与汤药过来即可。放心定少不得红姐好处。”说完便化出两只夜明珠递于红姐
红姐听闻他们几人为解酒而来,自然生不出什么事端。拿了夜明珠,开心的说道“太子说的哪里话,小店得太子大驾光临蓬荜生辉,来人啊赐雅座。”
元鳌等人在大堂中央,席地坐定。一个星侍端来两大碗醒酒汤。锦颜抱着玄琪与之灌下。
玄琪喝下汤水瞬间觉得酒醒大半,但是不愿从锦颜怀中离开。继续装作迷糊,酣睡着。锦颜慌张的呼喊着“玄琪,玄琪,醒醒啊……醒醒啊……”
玄琪不做言语,继续眯着眼睛,躺在锦颜怀中似睡非睡。
元鳌看玄琪脸上酒晕退去,便已知晓其动机目的。一本正经的劝说道“锦颜姑娘不可过急,玄琪兄伤势过重还须多调息些时日。
你且先吃几杯酒,欣赏欣赏楼上歌舞。稍等片刻吧。”
玄琪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继而又迅速收住。
楼上歌舞作罢。紫菱又轻落落的飞到元鳌身边,上前打着招呼。
自古美女爱才俊,紫菱从上次事后本不想在与元鳌带来的生人产生瓜葛。恐生事端。但看到锦颜生的这样俊俏,进门之后又不似灵佑那样凌厉,羞羞答答竟和大姑娘一般,不免心生爱慕,忍不住想调戏一番。
紫菱看看元鳌说道“元鳌太子又带着俊俏公子来吃酒了。”
说罢便与元鳌斟满了一杯酒,送到元鳌嘴边,元鳌看看紫菱饮下那酒,说道“几日不见紫菱又越发俊俏了。”
紫菱含笑不语,又斟了一杯酒走到了锦颜身边。拉扯着她的衣襟说道“这位公子长的好生腼腆,不如我也与你吃一杯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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