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有个路灯不亮了,阴影底下停着一辆黑色宝马,言逸俯身敲了敲车窗:“先生,我做完了。”
陆上锦睁开眼睛,推开车门,把言逸推到车门上上下检视,像优雅霸道的豹审视自己的猎物。
言逸单手挎着霰弹枪的皮带,右手从口袋里抽出玟瑰,递到陆上锦面前,微笑道:“先生,您金晚像月下的黑豹,我爱你。”
换来陆上锦凶狠的亲吻,陆上锦不耐烦地扯掉言逸的护颈,把他按在车门上,舔舐着他的后颈腺体,下身却粗暴顶入,听着怀里柔软顺从的oga痛苦的喘息。
言逸轻声邀功:“先生,这次任务很顺利。”他奢望着这些能让陆上锦轻一些。
陆上锦无动于衷:“那是你该做的。”
陆上锦的手塞不顾忌地扶在言逸侧腰的枪伤处,用力抓紧,言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爱人赐予的剧痛,每一次交欢,他的alpha都会让他尝到无比恐怖的意料之外的痛。
垂耳兔oga的发情期比其他种族的更加难熬,不仅需要alpha的插入,更需要温柔的抚摸和照顾。
垂耳兔是一个无比脆弱的种族。
言逸从倒车镜里看着身后冷峻高大的alpha。
如果他的alpha能摸摸他的脊背,或是轻轻扶在他的头上,该有多么令人满足和幸福,言逸弓起身子,幻想着来自他的alpha安抚。
在陆上锦眼里,他无所不能的保镖言逸,这只垂耳兔是个浪漫多情的婊子。
在言逸眼里,他每一次看似浪漫的告白都是九死—生时心里苦涩的想念,热烈又沉默地爱着他的alpha。
言逸无力地扶着车门,不再挣扎,任凭陆上锦在身上为所欲为。
“先生,今晚我能睡在您的卧室吗。”
陆上锦眯起眼睛:“把血洗干净。”
言逸愣了愣,眼神发亮。
他极少被允许进入陆上锦的卧室休息,只有做爱的时候可以躺在充满他的气息的床上躺一会,做完了就立刻出去,甚至不允许他缓和一会发软的腿。
——
言逸开车,陆上锦坐在后排,手中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言逸的皮质护颈。
他不喜欢言逸信息素的气味,更加不喜欢别人嗅到这只垂耳兔的甜腻奶糖气味。
——
言逸庄重地把自己洗干净,抠出伤口里的弹头扔到垃圾桶,再用绷带缠上几圈。
他穿着薄睡衣悄声走进陆上锦的卧室,陆上锦已经睡了,背对着他。
言逸走到床边,默默看了陆上锦一会儿,给他盖上薄被,自己躺在床下的地板上。
被自己的alpha的气息包裹的安全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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